“什意思?”上古沉声道。
“森鸿身负血仇,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希望日后无论三界如何变幻,这百年,你都不要插手。”
上古沉默不语,淡淡扫白玦眼,刚才对着他温和无害全部收敛,眼中瞳色骤深,道:“白玦,你可知道你在说什?”
见上古终于认真起来,白玦亦凝住神色,道:“自然。”
“现在可以
白玦神情郑重,上古知他好不容易遇到个合意,却偏生又拖家带口,景昭若是面子薄话,确是件伤情分事,只得板着脸点头:“懒得听你这些歪理,阿启带着便是,总不会亏他,待日后养大孩子,你可别舔着脸再跑来认亲。”
“不会,他留在你身边,很放心。”
不知怎,上古听着白玦这句话,有种格外沉然感觉,狐疑瞟他眼。
“年后你回上古界?”
“恩。怎,你不打算回去?”
抬头,目光透过上古,落在她身后竹屋上,无悲无喜,瞧不清其中意味。
“你竟如此喜欢景昭?这倒是没想到。”见白玦面色凝重,上古有些诧异。白玦醒来不过百年而已,想不到就已对景昭情深至此,为奋斗几万年月弥和御琴叹口气,她时间倒有些讪讪。
四大真神虽说私交甚笃,但毕竟是别人姻缘,当年在上古界时她确实做不少缺心眼事,白玦能忍到现在才发作本就是件奇事。
“不是……”听见上古嘀咕,白玦回转头,堪堪只落下两字便不再言语。
“好,你事不再插手。”上古摆摆手:“神力年后就会恢复,到时候重启上古界,你把阿启接回白玦殿,就算你将景昭看得再重,阿启总归是你骨肉。”
“下界之事未,现在还不是时候。”
“听凤染说,现在妖皇只是上君之位,确远不能和暮光与芜浣相比,但两界相争总不是好事,你当年为何不阻止?”
“仙妖相争已久,本有宿怨,再加上暮光在上任妖皇森简重伤之时进攻妖界,以至森简命丧战场,森鸿自是不肯罢休。”
“暮光怎会做这种事?不过以暮光和芜浣神力,妖界失陷是迟早之事,除非……你出手。”上古皱眉道:“白玦,下界之事你若介入,不会不管。”
“放心,不会介入,当年帮森鸿,不过是因为暮光失公正仁德而已。”白玦抬头,突然道:“但是上古,希望年后你返回上古界,不要再插手下界之事。”
白玦摇头,看向上古目光有些沉:“上古,这就是今日来这里原因,不打算认阿启,你回上古界,这孩子跟着你便好。”
上古抬头,皱眉道:“白玦,纵使再疼阿启,总不能代替他至亲之人存在,不管你有没有清穆记忆,阿启都是你责任。”
“上古,那你呢……”见上古挑眉,白玦淡淡道:“你可会因为曾经是后池身份而留在下界,执掌清池宫?”
“这怎可同日而语?”
“有什不样,上古,凡尘世,不过百载,即便是后池和清穆存在长久些,可对们而言,又有什不同?你从不过问有关后池任何事,不也正是因为如此。况且,你和阿启投缘,既是如此,你帮照顾于他,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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