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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放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躺在床上听
这话没错,真追究起来,每个人都有干系,大家心下都有些惴惴,再抬头去看,这边都说这久话,那头央波还是那站着,丁大成下意识就骂句脏话,瘆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总不能老搁门口站着,苍鸿观主硬着头皮摁门铃,店主开门时老大不高兴,直叨叨他们回来太晚,苍鸿观主他们就在店主叨叨声中上二楼,拿钥匙开门时,忍不住又往央波那头看眼,触目所及,惊险些丢手里钥匙。
央波脸已经转向他们这边,眼睛在黑暗中亮吓人,见苍鸿观主看他,回应似咧嘴笑,露出口整齐白牙。
苍鸿观主颗心咚咚跳厉害,只好尴尬地也笑:“还没睡啊?”
苗寨吊脚楼之间距离都很近,二楼和二楼高度平齐,打招呼递东西极方便,央波说:“没呢。”
回去路上,其他人还好,独马丘阳道长忐忑之至,跟前跟后地追问苍鸿观主:“真不发作吗?真有生之年都不发作吗?这司藤话能信吗?”
这种人怎还能混到道观掌教呢?丁大成对他真是说不出讨厌:“不能信又能怎样,就算司藤出尔反尔,你还能跟她拼命不成?”
原本就焦头烂额,自己人还到处添乱,苍鸿观主真是个脑袋两个大,白金教授想想说:“觉得还是可信,不过司藤小姐不解藤杀,也有防着你们意思,所谓你不动,她不动,你旦有异动,就是性命攸关。”
同行以来,齐云山刘鹤翔基本上就不讲话,这个时候也点头附和:“说到底,只要咱们以后不跟她过不去,她也不大会来找们麻烦。”
说话间就到旅馆门口,苍鸿观主伸手想去摁门铃,无意间抬头,忽然看到隔壁沈银灯家二楼房灯大亮窗帘大开,央波就在窗口杵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面目之上都是灯阴影。
他神情愉悦,似乎很有继续聊雅兴,苍鸿观主是实在无话可说,僵半天之后,憋出句:“沈小姐……还好啊?”
他心下三分奇怪,问这话时存几分试探意思:三更半夜,年轻妻子还未归来,央波不应该是神情焦急地询问吗,怎会有兴致跟他闲扯呢?
央波说:“你问们阿银啊,她好着呢。”
苍鸿观主糊涂。
什叫“好着呢”?这“好着呢”到底从何说起啊?
苍鸿观主头皮发麻,凉气瞬间就弥漫整个胸腔。
出事之后,他先是苦恼该怎去跟潘祈年家人解释,继而发愁众人所中藤杀没个说法,居然把沈银灯这茬忘干干净净:不错,他们现在知道沈银灯是赤伞,是妖怪,非男非女,死不足惜,但是央波不知道啊。
他额头渐渐渗汗,低声问道:“咱们要怎给他解释啊?”
马丘阳道长先前被丁大成抢白,心里老早憋气,闻言说不出怪里怪气:“这要怎解释?难不成去跟他说,他老婆是个不男不女妖怪,被另个女妖怪给杀?”
张少华真人叹气:“大家得合计个说法,毕竟沈小姐是跟们起走,现在回不来,任谁都会疑心到们身上,万这个央波报警,大家伙都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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