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震之下,谢怜不可置信,倒退几步,道:“你?!”
震开他是什东西,谢怜再清楚不过。
人间有大能者,诸如君王、奇才、义士,凡遇危急关头,自会生出护体之气,保护此人不受伤害。这种人,大多是有飞升潜质。郎英不过介草莽,居然也生出这种护体灵气,而且,还是极为罕有那种——君王之气!
谢怜不敢细想这到底是什意思,忽觉胸口凉,却是郎英剑,刺过来,将他穿胸而过。
这场仗,双方并没有分出胜负。
郎英仿佛人间蒸发许久,这次,谢怜又在战场上见到这个男人,等待多时他直接飞越群人,欺身而上,剑斩下,喝道:“那白衣人在哪里?”
郎英格他剑,不答,认真还击。谢怜步步紧逼,道:“你知道说谁。耐心有限!”
冷不防,郎英盯着他道:“太子殿下,你不是说过,永安会继续下雨吗?”
谢怜没料到他竟有此问,心头颤,张口语塞:“……”
他确对郎英保证过,永安会下雨。然而,这段日子里,皇城内感染人面疫人数翻几个倍,眼下已经有将近五百人。这五百人都挤在不幽林内,这片隔离区眼看着就要不够用,*员们商议着要搬到更远、更大地方去。谢怜大部分法力都用来缓解这五百多人病情,没办法再去永安降雨。他既然用不到雨师笠,也就不好意思把别人镇殿法宝直占在手里,万般无奈之下,派风信去趟雨师国,将雨师笠还给雨师并道谢。
来进犯永安方照旧死不少人,但这次仙乐皇城这边也没好多少。若换别人,其实可以说是惨胜,但对谢怜而言,这,绝对就是场败仗。
这是他首次失利,并且,虽然郎英还是不敌谢怜,最后负伤撤离,但许多人都看到郎英刺中他那幕。谢怜大抵能猜到,此时军中有多少将士都在背后议论:殿下是武神啊,怎会被刺中?们不是天神之兵吗?为什这次没有像以往那样大获全胜?然而,他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些细小声音,因为慕情告诉他,今日,不幽林又送进来百多个人面疫患者。
短短天,又是百多个!
现在,最初那批人面疫患者已经病发到极为严重地步,全身上下没有处能看,都要用厚实白布盖住,否则看眼都骇人。然而,透过白布,也能隐约看见身体轮廓上那些凹凸不平东西。
谢怜四下游走
谢怜剑刺出,怒道:“那雨是降,为什停,你们自己心中不知吗?!”
他愈怒,郎英愈平静,道:“不关事。只知道,就算没有这场人面疫,你法力也撑不多久;正如就算有你雨,永安也多活不几个人。都是无用功而已。太子殿下,为什你会觉得,你想做什就可以做到什?与其把自己命运交给你,选择交给自己。”
不知是被哪句刺中,谢怜杀心顿起。
他剑刃微微转,左掌暗提,心中有个声音叫嚣道:杀这个人,永安残兵,不足为惧!
自从见面以来,这是他第次,真正铁决心要杀郎英。谁知,他掌送出去,击在郎英胸口,击得他吐口血,却没有穿心而过,反而被震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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