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打伞,身上穿着蓑衣,好像打伞显得不必要,他路往另头小屋走去。到那儿,他便举手敲敲门。门内很快响起回答,语气中包含着不掩饰戒备:“谁?”剑略嗓音已经恢复:“是。”
“啊,阿略啊。”敖欢语气中戒备消失,嗓音变得懒洋洋。那敖欢平日可以矫捷得如虎豹样,只是在熟人跟前却是拖拖沓沓,像个被妈妈掀被子赶起来跟亲戚拜年孩子般。
敖欢慢吞吞地打开门,似乎也不会觉得这样是怠慢客人。身上春衫更是爱穿不穿,松散挂在身上,也不介意隐约露出身体线条。剑略当然不被他性`感慵懒所吸引,只是现在瞥见他那身腱子肉,就想起柳祁评价来,免不得阵甜酸苦辣咸,苦涩妒忌在心头。
剑略手里还攥着那块蝙蝠玉佩。那天之后,敖欢丢那玉佩,其实直没找着,却没想过在剑略那儿。那敖欢给他开门就背过身去,慢悠悠地走回屋里。看着敖欢毫无防备背脊,瞬间有种冲上去捅刀冲动。可却又摇头,在那剑略自顾自摇头叹气时,敖欢就回过头,见剑略这副自怜自叹模样,便轻轻笑:“哎,你又自寻烦恼!”
剑略听敖欢这话,抬起头来,说:“你怎能知道烦恼?”敖欢却说:“可不是为那个薄幸郎?”剑略笑:“哪个?”敖欢便边斟茶边说:“还能谁?还有哪个花心浪子将你当傻子摆弄!”剑略答道:“竟然不知道。”敖欢觉得很奇怪,便侧着脑袋看他,似观察着:“又闹出什幺蛾子?”剑略慢慢坐下,却不说话。敖欢却觉得有些口渴,便举杯欲饮,不想剑略将他手中茶杯劈手夺过,径自饮。敖欢愣愣,却也没觉得怎样,便又自斟杯,却不想剑略又抢他这杯。那敖欢没好气地笑:“你这是做什?很不像你。”剑略却说:“只想看看别人茶是不是好喝些。”
敖欢怔住,自己开始心虚,却又觉得剑略这话并非真指着他。那剑略却道:“你说不错,确实被辜负。”敖欢缓缓坐下,神色难得地严肃起来:“到底怎回事?”剑略冷笑道:“祁儿有别人。”敖欢听,胸膛里心突突地跳:“啊!”那敖欢又问:“你是怎知道?”剑略便说:“看见。”敖欢追问:“什时候?”剑略答:“刚才。”敖欢正想着那肯定就不说自己,却竟无暇高兴自己*情没被撞破,心中不心虚,便心焦恼怒:“这荡货!”那敖欢坐不住,站起身来撸起袖子:“谁!是谁!打不死他!”
剑略却又饮口茶:“稍安勿躁。”敖欢却恨不得立即提刀砍狗头,见剑略这样不进不推,更是恨铁不成钢:“就是你这样!总是不愠不火,才纵容得他有恃无恐!”剑略听,颇为认同地点点头:“你说是。”那敖欢又问:“可不是!帮你出气!”剑略却道:“这怎好意思?”那敖欢笑:“你还谈什意思不意思,反倒没意思!”那剑略点头说道:“那就有劳。”那剑略从腰间解下佩剑:“请拿着它,去杀柳祁吧。”
敖欢下就愣住,半天反应不过来:“杀柳祁?杀他做什?不是要杀*夫?”剑略却苦笑:“杀他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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