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书楼二层东窗畔,穿着身浅色学院教习袍女教授缓缓搁下手中秀笔,平静抬起头来,望向楼梯口方向,略等阵发现始终没有人上来,眉头忍不住微微蹙起。她并不赞成那名学生不爱惜身体如此搏命地强行登楼读书,但冷眼旁观这多天,终究还是对那学生多出几分欣赏,今日发现那学生没有来,她猜想大概应该是放弃,心中不免生出淡淡遗憾之意,可惜他没能坚持下去。
“蠢货!”
徐崇山情绪本就极为糟糕,痛声训斥道:“开始要治罪时候想不起来,这时候要重赏时候就想起来,陛下待们宽仁,不代表陛下就是那个啥!有些不重要事儿瞒瞒陛下无所谓,但如果陛下觉得臣子真把他当成那个啥,你就会知道在陛下面前,们才是那个啥!”
他强行压抑下心中那股恼火情绪,沉声说道:“欺君这种罪过不能认,既然开始没认那直到死都不能认。”
小太监抬起头来无辜地看着他说道:“万宁缺被找到,咱们想不认也不行啊。”
徐崇山沉默片刻后说道:“时间,只有时间才是检验真理唯标准,这是那个白痴说唯不白痴话,也只有时间才是减轻罪责唯方法。”
……
……
和煦春风在草坪上吹过,透过花树,钻进幽巷,然后顺着书舍窗户与粉墙间缝隙钻进室内,拂在年轻学子们脸上,暖洋洋懒洋洋,正是春困大好时节,然而丙舍学生们满脸困意之外,还有些疑惑之意,因为某张书案空着。
第三声散钟敲响,学生们三三两两离开书舍,或回长安城,或赴灶堂抢最新鲜第根玉米棒子,或拖着书生步踩着湿地旁石径往旧书楼去。
到旧书楼,依然没有发现那个家伙身影,询问教习知道那个家伙也没有偷偷直上二楼,众人眼眸中疑惑之色更重,司徒依兰和金无彩忍不住和身旁同窗们议论起来,钟大俊则是皱着眉头站在书架旁若有所思,习惯日日见那家伙脸色苍白登楼,今日忽然看不到那幅画面,谁都觉得有些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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