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湖畔庭院,并不像白昼那般闷热,然而他脸上却有汗水开始渗出,渐成黄豆大小,缓缓自颊畔淌下。
汗水越来越多,从他后背股间不断涌出,渐渐打湿身上薄衫,打湿身下裤子,浸透布料,然后顺着椅腿向地面流淌。
他此时身体,仿佛就像是团吸饱水棉絮,被纸剑上那道凛冽强大磅礴无形剑意逼,开始不停地淌水。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念力已经冲破纸剑边缘令识海剧痛锋利无形边界,进入到纸剑内部,
夏夜庭院,偶尔听蝉声,蛙鸣不断。
宁缺借着油灯光线,静静看着指间那柄纸剑。
桑桑先前陪着他对着这把小纸剑发呆,这时候终是撑不过困意去睡。
宁缺感受着指间传来纸张触感,下意识里轻轻摩娑起来。
这个动作看上去有些猥亵,实际上他没有丝毫猥亵念头,也没有去思及这片薄纸曾经在道痴胸前软肉间轻轻摩蹭过。
宁缺说道:“不是个肯吃亏人。”
叶红鱼说道:“三夜。”
宁缺思忖片刻后说道:“成交。”
然后他好奇问道:“第二个条件是什?”
叶红鱼看着指间那片纸剑,说道:“你不准闻上面味道。”
从这种情绪里摆脱出来,看着神思已然开始沉浸在书籍中叶红鱼,提醒道:“呢?”
叶红鱼抬手缓缓解开道袍领间布扣。
宁缺盯着她手指移动,便是他自己此时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期待那柄似乎蕴藏着无数玄机纸剑,还是期待道袍下白皙曼妙风光。
叶红鱼取出那张藏在亵衣深处薄薄纸剑,却没有递过去,而是盯着宁缺眼睛说道:“有两个要求。”
宁缺说道:“你说。”
他只是想通过这个动作来缓解心头紧张。
这片纸剑很薄,纸质普通寻常,只有人两根手指般大小,纸剑边缘是浓淡粗细不匀墨线,墨线之外是些毛糙纸边。
最开始时候,这应该是画在纸上把小剑,然后被人撕开,从纸剑边缘那些墨线中可以得出个结论,画剑之人不擅用笔,丹青境界极低,但那个人修行境界很高,高到那些墨线仿佛是真剑锋!
微黄灯光,把他指间这片薄纸照耀愈发暗黄。
宁缺盯着纸剑,神情变得越来越严肃,越来越紧张。
这片纸剑直藏在她胸中,不知染多少香汗脂意体息,若是般女子只怕要羞要命,叶红鱼虽然不至于此,却也不想让宁缺做出那些恶心事。
宁缺看着她很认真地说道:“像是这变态人吗?”
叶红鱼微笑说道:“桑桑师妹自幼跟着你起长大,还未成人你便把她变成房里人,怎看这都是很变态行为。”
……
……
叶红鱼说道:“这柄纸剑你只能看夜。”
宁缺摇头说道:“不可能,除非这些修行浩然剑书你也只看夜。”
叶红鱼微微笑,准备说些什。
宁缺忽然想到,身前少女道士乃是修行界里天才,说不定真有像桑桑那般过目不忘恐怖本领,赶紧伸手阻止她接话,说道:“把时间限制这死不合适,同意你看多几夜,那也多看几夜。”
叶红鱼静静看着他,然后笑起来,摇头说道:“算你反应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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