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圣忍俊不禁道:“再问便是,今天天气很好,山水秀美,可以多问几个。”
少年欢天喜地,在先生身边蹦蹦跳跳,“雄镇楼镇压那个白泽,跟练气士几乎人手册白泽图,有关系吗?”
李希圣点头道:“有,就是同个名字。”
少年啧啧道:“老爷,这其中定有很多学问吧?”
李希圣不露声色地抬起头,向个方位歉意笑,然后对少年叮嘱道:“儒家圣贤告诫们为长者讳,不仅仅是对待文庙里那些圣人们,对于三教百家圣贤,样适用。所以将来你独自行走于山
挂在他腰间,再合适不过。
崔赐忍不住又问个问题,“先生,们进山到底是为啥?”
李希圣回答道:“因为觉得有件事情,有些人做得很不对。既然是错,就不能错再错。需要做点力所能及事情。”
崔赐笑容灿烂道:“先生总是对!”
李希圣摇头道:“书上那些经久流传宝贵道理,不管是哪教哪家,都不可落在空处。”
无比兴盛道家,他叹口气,“在本书上看到,说乱世,道家下山入世救人。佛家闭门敲木鱼。治世,道家上山自修清净,佛家开门收银子。先生,听上去道家真不错唉,佛家和尚就不怎样,难怪他们在咱们洲不吃香,佛法不兴。”
男子摇头笑道:“这只是某些读书人愤懑偏激之言,不是全然没有半点道理,只是道理说得少,以偏概全,反而不美,不如不说。三教能够立教,当然各有各厉害之处,而且三教道统,都很复杂,开枝散叶很多,脉络驳杂,所以当你想要认清楚三教宗旨话,定要追本溯源,才可以评价二,否则略知皮毛就信口开河,见着个或者几个坏道士坏和尚,就棍子打死所有,这样很不好。”
儒衫男人望向远处座大山山顶,“三教有辩论,会有三人各自阐述立教根本,三方道理之深远幽微,旁人无法想象,所以最为凶险。”
少年疑惑不解,“先生,三个人各自说话,怎就凶险?”
男人从高处收回视线,平视望向远方,微笑道:“既然是辩论,你除知道自己教义之长短,还需要解别人之优劣,才可以成功说服对方二人,认可自己道理。如此来,就会有人在钻研别家学问时候,或幡然醒悟,或当头棒喝,辩论还没开始,就干脆已经改换门庭,走上条别家道路。”
少年犹豫不决。
李希圣调侃道:“今天你还可以问最后个问题。”
少年雀跃道:“在另本文人笔札上看到,天底下有九座雄镇楼,为何最后座,名字字数不样?”
李希圣想想,“你是说那座名为‘镇白泽’雄镇楼?因为白泽是个……家伙名字啊,如果名叫镇白楼、镇泽楼,多不合适。”
少年挠心挠肺,苦着脸,想要再问个问题,又不敢问。
容貌精致少年知半解,迷迷糊糊。
男人笑道:“先别想这多,向前走着。”
少年使劲点头。
他叫崔赐,名字是他自己取,家住小镇袁家祖宅,却不是袁家人。
走在前头儒衫书生,正是李希圣,除手持便于行走山路竹杖,腰间还悬挂着两块木片合在起桃符,古朴素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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