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崖畔那边,陈平安趴在石桌上,滚烫脸颊贴着微凉桌面,就那遥望远方。
眨眨眼睛,晃晃脑袋,总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
在龙泉郡,还有人胆敢这急哄哄御风远游?
极远处,抹白虹挂空,声势惊人,想必已经惊动很多山头修士。
陈平安闭上眼睛,不去管。
陈平安持剑下山,连连喝酒,放开喝之后,是真醉,身形踉跄,路过朱敛他们宅子那边时候,刚好看到正在月色下练拳岑鸳机。
她发现他身酒气后,眼神畏缩,又停下拳桩,断拳意。
陈平安笑而过,摇摇晃晃走远之后,脚步不停,在山林小路,转头道:“岑鸳机,你拳,真不行。”
岑鸳机闭上只眼睛,伸出手指,似乎想要说话。
砰然声。
在落魄山还怕什。
就这昏睡过去。
这晚,有位眉心有痣白衣少年,鬼迷心窍地就为见先生面,神通和法宝尽出,匆匆北归,更注定要匆匆南行。
他将已经酣睡青衫先生,轻轻背起,脚步轻轻,走向竹楼那边,喃喃低语喊声,“先生。”
陈平安应声倒地。
岑鸳机心中哀叹声,装什高手说什大话啊。
只见那位年轻山主,连忙捡起剑仙和养剑葫,脚步快许多。
瞅瞅,先前分明是装醉来着。
岑鸳机转头看眼朱老神仙宅子,愤愤不平,摊上这个没轻没重山主,真是无上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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