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铺子那边,从百剑仙印谱,到皕剑仙印谱,再到折扇。”
“街巷挂角处说书先生,与孩子们蹭些瓜子、零食。”
齐景龙说完三件事后,开始盖棺定论,“天底下家底最厚也是手头最穷练气士,就是剑修,为养剑,填补这个无底洞,人人砸锅卖铁,倾家荡产般,偶有闲钱,在这剑气长城,男子无非是喝酒与赌博,女子剑修,相对更加无事可做,无非各凭喜好,买些有眼缘物件,只不过这类花钱,往往不会让女子觉得是件值得说道事情。便宜竹海洞天酒,或者说是青神山酒,般而言,能够让人来喝酒两次,却未必留得住人,与那些大小酒楼,争不过回头客。但是不管初衷为何,只要在墙上挂无事牌,心中便会有个
白首没跟着去凑热闹,什芥子小天地,哪里比得上斩龙台更让少年感兴趣,起先在甲仗库那边,只听说这里有座斩龙台极大,可当时少年想象力极限,大概就是张桌子大小,哪里想到是栋屋子大小!此刻白首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伸手摩挲着地面,然后侧过头,弯曲手指,轻轻敲击,聆听声响,结果没有半点动静,白首用手腕擦擦地面,感慨道:“乖乖,宁姐姐家里真有钱!”
与陈平安起走在芥子小天地当中,齐景龙说道:“在甲仗库那边,听说不少关于你事迹,二掌柜名号,别说是剑气长城,在春幡斋那边都听说。”
陈平安无奈道:“好事不留名,坏事传千里。”
齐景龙说道:“此处说话?”
陈平安说道:“般言语,不用忌讳。”
神,就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每天更要拿出整整十个时辰炼气,所以如今练气士又破境,五境修士,在满大街都是剑仙剑气长城,有脸经常出门逛荡吗?你扪心自问,这年,能认识几个人?”
齐景龙说道:“解释这多?”
陈平安哑口无言,是有些过犹不及。
齐景龙起身笑道:“对宁府斩龙台和芥子小天地慕名已久,斩龙台已经见过,下去看看演武场。”
白首疑惑道:“斩龙台咋就见过,在哪儿?”
有纳兰夜行帮忙盯着,加上双方就在芥子小天地,哪怕有剑仙窥探,也要掂量掂量三方势力聚拢杀力。
除纳兰夜行这位跌境犹有玉璞宁府剑仙,齐景龙本身就是玉璞境剑仙,身后更有宗主韩槐子、与女子剑仙郦采,或者说整座北俱芦洲,至于陈平安,有位师兄左右坐镇城头,足矣。
齐景龙这才说道:“你三件事,都做得很好。天底下不收钱学问,丢在地上白捡那种,往往无人理会,捡起来也不会珍惜。”
陈平安神色认真,说道:“继续。你个剑气长城局外人,帮复盘,会更好。”
齐景龙缓缓道:“开酒铺,卖仙家酒酿,重点在楹联和横批,以及铺子里边那些喝酒时也不会瞧见墙上无事牌,人人写下名字与心声。”
陈平安笑道:“白长颗小狗头,狗眼呢?”
白首怒道:“看在宁姐姐面子上,不跟你计较!”
陈平安跺跺脚,“低下狗头,瞪大狗眼。”
白首呆若木鸡,“凉亭下边整座小山,都是斩龙台?!”
陈平安已经陪着齐景龙走下斩龙崖,去往那座芥子小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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