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除宫小白,才是那种纵横捭阖行家里手。
在夜航船那边,某人嘱咐过她,能说服王朱去往青冥天下鹳雀楼修道,是最好,劝不动就随意。
按照那人说法,反正王朱就算去青冥天下,对岁除宫而言,她存在,也是鸡肋,除帮忙聚拢水运事之外,她注定帮不上什大忙。
想到吴霜降,白发童子赶忙抬起酒杯,口闷,喝酒压压惊。
练气士不怕自己心魔,化外天魔反而怕这位练气士,这种糗事传出去,还不得被
王朱微笑摇头,“哪怕同样是十四境修士,只要对方是斩龙之人,就毫无胜算,只要不跑,必死无疑。”
即便在好似自家道场东海水域,又跻身十四境,王朱自认对上那位斩龙之人,依旧没得打。
唯好处,是身为文庙敕封四海水君之,陈清流不敢随便问剑水府。
冥冥之中,王朱笃定事。
不光是真龙,加上世间那些血统驳杂众多蛟龙之属,还要加上数座天下所有水族精怪水仙之流,更甚至是主修水法练气士,只要对上那位斩龙功成身负某种大气运陈清流,都会被天然大道压胜,若有厮杀,简直就是头撞到剑尖上去下场。
老祖是多年邻居?”
王朱嗯声。
白发童子以心声笑问道:“有没有想过,蛮荒天下去不得,换成青冥天下又如何呢?树挪死人挪活嘛。”
王朱微微皱眉,“是他意思?”
当年她忍住没有通过归墟去往蛮荒天下,确实是有过番心境煎熬。
简单来说,面对这三者,陈清流完全可以视为位十四境纯粹剑修,旦出剑,就是砍瓜切菜般。
白发童子皱眉不语,神情凝重起来。
看上去是在考虑什天大难题,其实就只是在腹诽不已,咋个与谍报上消息不样呢,莫不是小米粒消息有误谎报军情?
不都说隐官老祖这个泥瓶巷邻居,眼睛长在眉毛上边,为何这般自知之明?
罢罢,当那说客,确实非所长。
事实证明,没有心存侥幸,是个正确选择,不然如今自己估计就要跟那个大妖仰止作伴,在老君炼丹炉那边开酒铺。
或者被那拨鬼鬼祟祟养龙士脉修士,将归墟某处布下张“渔网”,抓个正着?
白发童子翻个白眼,“隐官老祖事务繁重,忙来忙去,都是忙碌些随随便便就可以影响天下走势大事,岂会在意这种芝麻小事。”
“就是随口提,斩龙人陈清流,虽说不是十四境纯粹剑修,可好歹是个货真价实十四境呐。等到场仗打完,天下事,以他合道方式,是不太愿意看到你,陈清流曾经立下宏愿,要教‘天下无真龙’,这里边就有个漏洞可钻,咱们浩然‘天下’没有,但是青冥天下可以有嘛,勉强可以不与陈清流大道冲突,到那边,稚圭姑娘再找随便几个靠山,嗯,准确说来,是互为靠山,盟友嘛,大伙儿好好谋划番,将某条大渎作为托身之所,哪天跻身十四境,还怕那啥跨越天下而来斩龙人?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那条过江蛇而已,能不怕地头龙?”
浩然天下和青冥天下大修士,往返于两座天下,是要按照文庙礼圣和白玉京大掌教订立规矩,压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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