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黎,不要白费力气。你现在只是想死,失去求胜心,你人生已经结束。”蒙勒火儿个字个字地说。
他看着木黎,笑。他胜利,三十年之后他彻底摧毁这个桀骜奴隶崽子。这不靠他斧和钺,是靠意志,他摧毁木黎
些长毛,看着木黎,血红色眼睛里透着怜悯和叹息。风暂时停下,晶莹剔透雪花垂直落下,落在木黎刀和蒙勒火儿钺上,三十年后这对夙敌相遇,隔着雪幕对视,很久没有说话。
“木黎,你老。”蒙勒火儿低声说。
“蒙勒火儿,你还是老样子,喜欢说那些故作高深话。”木黎目光如电,牙刀空挥,放声咆哮,“来啊!你还没死,也还没有,在北方是不是等得很着急?你现在很开心?来!杀,你会更加开心,杀那个曾打败你奴隶。蒙勒火儿知道你心里很着急,恨不得冲上来咬断喉咙,给你这个机会!”
蒙勒火儿出人意料镇静:“你来这里是为什?为战胜?还是要把你自己命葬送在这里,尽你对青阳部忠诚?”
木黎不再说话,提刀扑上,快如奔马。蒙勒火儿挥手,阻拦在他和木黎之间狼骑兵们迅速地闪开条路,蒙勒火儿单手提钺指向木黎。木黎距离蒙勒火儿只剩下几步距离,忽地跃起,右手牙刀划出萧煞弧线,带着迫人呼吸力量向蒙勒火儿肩膀斩落。蒙勒火儿没有移动,动是他胯下巨狼,那头狼偏转头,准确地咬住木黎牙刀,那柄东陆出产名刀在狼牙下轻易地碎裂。又是道萧煞弧线,铁光直指蒙勒火儿脸,那是木黎左手拔出直困在背后重剑,那是郭勒尔·帕苏尔生前佩剑,是他统帅青阳大军凭证。蒙勒火儿忽然收回钺,以钺柄铁木横封,架住木黎重剑,这必杀剑在蒙勒火儿那里仿佛个孩子把戏。木黎还未落下,蒙勒火儿左拳猛地击出,命中他胸膛,把木黎瘦小身体凌空击出丈!
木黎在雪里翻滚,按着胸口爬起来,面容狰狞,脸上青筋跳动:“来啊!老狼!再来!别停!让杀你!”
“木黎,曾经那欣赏你啊!那时候你在眼里是匹凶狠狼,磨尖牙齿和爪子,想要扑上来咬断喉咙。那时候你还是个没有地位奴隶崽子,除那些刀无所有,你要用颈血换取你自由和荣耀。和那样木黎对敌,让激动得手会发抖。可是看看你自己,看看现在木黎,你只是青阳部头老狗,吼叫着要为主人尽忠。”蒙勒火儿喟叹,“看到你这样,有些难过。”
蒙勒火儿调转狼头,缓缓地离去。
“蒙勒火儿!”那份羞辱让木黎撕心裂肺般吼叫,他高举重剑,奔向蒙勒火儿背影。
蒙勒火儿抓着白狼长毛,并不回头,随手摸到自己战斧。他半转身体,把战斧掷出去。木黎看见个黑影逼近,不由自主地竖起重剑挡在自己面前,战斧呼啸着盘旋,击中剑刃。木黎感觉到自己心口刚才被蒙勒火儿击中地方忽然痛得像要裂开,他退后步,吞下口腥咸唾液。被反弹战斧在空气中划过巨大弧线,重新回到蒙勒火儿掌中。蒙勒火儿勒马回顾,直视喘息着木黎,微微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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