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草原真正主人!”
壶衍鞮单于勃然大怒,但他身体,也在去年冬日行军里受寒此刻衰弱不已,还是他妻子,号称“草原上最美花儿”颛渠阏氏,端着胡巫调制草药上来:
“大单于,该喝药。”
壶衍鞮单于倒是很听颛渠阏氏话,皱眉饮下那用奶熬制药汤。
单于让刑未央继续说,丁零和乌桓虽然可恨,但靠单于庭和左部力量,完全能将其打退。最让他担心是南方汉人会乘机有动作,若再来次十六万骑入匈奴话,他们可吃不消。
绝望和痛苦,这让他夜不能寐,常常深夜哭泣,唯有脖颈前小小狼牙佛像,能带给弥兰陀慰藉,让他坚定信念,相信自己来到匈奴,是有因果。
“要让佛法在草原生根。”
他捧着佛像,走出屋外时,看到时隔三个月再度降下雪,露出笑。
“普欲度脱切众生!”
……
“南方汉军倒是没有动静,只是西边右贤王派人禀报说……”
刑未央忧心忡忡:“任弘出兵,他在向呼揭进军!”
大单于和右贤王不知道,种全新教义正在匈奴底层慢慢传播,他们也不会理会普通牧民生死,此刻正在担忧其他事,国之大事。
弓卢水旁金帐中,已回到单于庭壶衍鞮单于阴着脸,听着郝宿王刑未央禀报北方、东方、西方传来三个噩耗。
“乌桓联合鲜卑,攻左部,陷西嗕地。”
“丁零反叛,攻单于庭以北,掠走数万头牛羊。”
天灾不仅降临匈奴,也让同处北方乌桓、鲜卑、丁零遭灾,乌桓鲜卑本就是匈奴敌人,但丁零,这个从冒顿单于起就臣服于匈奴奴仆,也被白灾逼得南下,驱赶他们高车进攻匈奴部落,开始对主人亮出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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