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右贤王已在大汉使者伐谋伐交攻势下,虽没有直接加入汉军,但却向南移动,让出他本该替大单于守好燕然山隘口,大概是想看两虎相争。
两个意外造就这场遭遇战,虽然西路军最弱,汉卒不过五六千,此外有四万乌孙人由右大将与冯嫽率领,五千小月氏由小
没人知道前面出什事,只是到次日,个词在迁徙队伍中游走,从不同人口中说出,以畏惧和难以置信语气。
那天,身处漠北,已整整代人没有遭受战火匈奴人,终于回想起曾度被他们所支配恐怖,和被敌人在草原上来去自如那份屈辱。
“是汉军!”
“敌在燕然山!”
……
码有十余次之多,这种违背四时游牧长途迁徙,每次都会对匈奴经济造成损害,但也让他们视迁徙避难为常事,驾轻就熟。
但这次迁徙同过去略为不同,大单于连匈奴核心狼居胥、姑衍,部民赖以为生安侯水(鄂尔浑河)流域都要放弃。七八万户帐落抛弃衰老牛羊甚至家中老人,化整为零,驱车马西行。
亦有三万余户,十七万人是大单于直属领民,作为辎重队随单于而行,保护他们是分散在迁徙队伍周围十余万骑青壮。
不少部落违逆大单于命令,宁可投降汉人也不愿西迁,但大多数帐落依然追随单于脚步,就像下意识跟着头羊羊群。
他们目标指向前方那道越来越清晰山脉——燕然山。
“确实是单于大军没错?”
在百里开外燕然山隘口西侧,傅介子也和虚闾权渠单于样吃惊,按照原本计划,他这路只是堵住去往右地必经之路燕然隘口“渔网”,依靠中、东两路主力击败单于主力,而傅介子守株待兔,将溃兵网打尽。
但没想到,匈奴人竟来得这早,听斥候说,黑压压有十几二十万骑,或许还不止,眼下就隔着隘口同汉、乌孙联军对峙。
而说好友军则连影子都不见,算算日子,任弘和赵充国速度拉满,也顶多才在单于庭汇合,离此尚有千余里。
傅介子然:“单于这是驱人畜西迁,想与右贤王汇合,在三路之中,挑个看上去最软柿子来捏啊。”
弥兰陀拉车之余抬起头,看到犹如驼峰燕然山已在眼前,平缓起伏丘陵牧草茂盛,河流纵横,越往西山脉越高,山腰有很多白桦和西伯利亚杉,覆盖积雪主峰耸入蓝天白云之间,不算太高但很长,几乎横跨整个漠北,将将匈奴本部和右地分隔开。
燕然是万河之源,漠北几乎所有大河都发源于这条绵长山脉,山脉中部有个宽二十里隘口,犹如驼峰中间凹点,是连接右部和单于庭主干道。
按照虚闾权渠计划,右贤王会派人在燕然隘口接应,让庞大部众过去,虽然帐落速度慢,但汉军中、东两支大军,如今还在单于庭附近打转,千里之遥,起码半个月才能赶过来。
“呜呜呜!”眼看燕然山隘口遥遥在望,随着阵急促牛角号声,全副武装匈奴骑手纵马从拉得长长迁徙队伍旁掠过,大声呼喊,让所有人都停下。
庞大牧民队伍止步,这停就是夜,匈奴贵人们脸上没往日光彩,牧人满脸忧虑,奴隶们则依然聚在起,暗暗祭拜石浮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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