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关雪息不解道,“那关他什事?”
饭菜香气从厨房传来,何韵端盘上桌,不满地叫关雪息:“你怎才放学?自言自语什呢?”
“没什。”
关雪息坐到餐桌前,食欲将烦恼扫而空,他双眼散发出光彩:“红烧排骨,饿死
陈迹有那弱智吗?看态度也不像。
莫名其妙。
关雪息想不明白,也不想再开口跟“哑巴”多说个字。
他保持沉默,直到下车。
陈迹也沉默着,只在分别时隔着车窗看他眼,望向他离开方向,半晌才收回视线。
也太不巧。
但这个猜测太离谱,陈迹为什要跟着他?原因呢?
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关雪息脑回路受杨逸然影响,突然想起后者“情敌论”。
不会吧,难道陈迹真喜欢白琳琳?
可就算喜欢白琳琳,也没必要跟着他啊。众目睽睽之下,陈迹还能对他下手不成?
陈迹看他眼,不回答。
关雪息绝不是个话多人,却被陈迹这个“哑巴”衬托得好像很爱和他说话样,还句句得不到回应,很烦。
“装神秘是吧?”关雪息冷冷笑,“行,你继续,继续装。”
“——”
陈迹似乎要辩解,关雪息打断他:“别跟说话。”
陈迹突然问这个,关雪息有些疑惑:“记得啊,怎?”
关雪息参加过不少竞赛,但“初二那年省联赛”只有个,指是当年由省教育局主办全省大综合联考比赛。
这场比赛规模大,奖金丰厚,获奖者有中考加分。所以当时各个学校成绩好学生基本都参加。
关雪息得第名,奖状至今仍挂在家里客厅墙上。
“你也参加吗?”
……
关雪息进家门,就把书包扔到沙发上,扑向客厅那面挂满奖状和照片墙壁,寻找初二那年参加省联赛时拍照片。
有张大合照。
当年闯进决赛学生都在合照之中,大家穿着不同学校校服,什颜色都有,笑得傻乎乎。
关雪息点着人头,从左数到右,没找到陈迹。
“……”
关雪息瞥陈迹眼,后知后觉地反应过件事来。
刚才在政教处,钱博说是帮自己出头才和陈迹打架,关雪息不知道他这个谎究竟是怎编,原话怎说,都添油加醋扯些什……
关雪息心想,陈迹听完什反应?
不会真把账记到他头上吧?
“……”
公交车停到处站点,有批乘客从后门下车,位置被新乘客取代。
身边人换茬,关雪息和陈迹依旧站在起,坐过站又站。不知陈迹家究竟在哪站,始终不见他有动作。
关雪息瞥他眼,心里突然冒出个莫名念头:他不会是根本不住这边,故意跟着吧?
如果陈迹每天上下学也乘19路,关雪息怎次都没碰见过他?
公交车依旧摇摇晃晃,关雪息和陈迹对视眼,后者却避开他视线,不正面回答,表情像是有什难言之隐。
关雪息记着陈迹“推之仇”,有意嘲讽:“呵,不会是本冠军手下败将吧?”
陈迹轻嗤声,用鼻子出气,侧脸对着关雪息,说:“不是。”
“那是什?你突然提这个干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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