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为限,能打到多少猎物?在场人都听明白,颜良这是在找台阶下。淳于琼也适可而止,笑眯眯地满口答应下来。颜良乜斜公则眼,朗声笑道:“白马小城,即便是郭监军,应该也能看住日,老将军不必担心。”
公则被他如此讽刺,气得面色涨红,却无可奈何。颜良这次带共八千步骑,真耍起性子来,公则还真吃不消。
淳于琼道:“既然如此,还请将军在营外稍等片刻,老夫去取弓箭来。”颜良在马上略抱拳,然后抖缰绳,发下口令。他身后骑兵起呵斥坐骑,大队人马耀武扬威地开拔,令出即行,毫不拖沓,果然是冀州精锐。
公则恨恨地把鼻前尘土挥开,对淳于琼抱怨道:“明明有将军与做先锋便足够,主公却偏偏还要派这个冀州莽夫前来,真不知怎想。”
淳于琼昂起头,眯起眼睛吸口气,答非所问:“孟夏之时,最宜郊游,颜将军当真是好兴致呐。”公则愣,不知他意有何指。淳于琼把手伸向颜良渐行渐远背影,勾勾指头:“颜将军游猎之意,只怕不在禽兽啊。”
,身为先锋大将,自然得去查探番。”公则冷笑道:“这等小事,何须大将亲自出马!你根本就是想去游猎吧?”
被说中心事颜良点也不见惭愧,反而昂起下巴,理直气壮地说道:“白马小城,交给监军你就足够,在营里待得都快长毛啦,得活动下筋骨。”
公则听,登时火冒三丈:“出征之前,袁公有明确训令,以为前部监军,节制诸军。你难道想违抗……”他话还没说完,颜良双腿夹,坐骑默契地向前冲几步,吓得公则不得不闪身避开。这闪,之前说话气势被打断,再也续不下去。
“审时度势,临机决断,此皆大将之法。尔等颍川腐儒,何必管那多!”
颜良逼退公则,哈哈大笑,抖缰绳喝令开拔。公则见拦不住他,转过头去,求援似喊道:“淳于将军,您莫非要放任这个家伙胡闹?”
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拍拍公则肩膀:“郭监军你年纪轻轻,可不要跟老夫样老糊涂啊。”说罢扬长而去,剩下个惊疑不定公则。公则也不是傻
这次先期渡河袁军主将,是淳于琼和颜良。公则作为监军随军,名义上地位比颜良高,但后者是冀州派实权人物,兵权在握,公则根本压制不住,只得求助于淳于琼。
直言不发淳于琼听到呼喊,拨转马头冲到颜良军前。颜良面色怔,抱拳道:“老将军莫非也要阻挠?”
淳于琼咧开嘴笑:“原本是要劝阻,可听颜将军说有趣,老夫也动心思,也想出去游猎番。”这个回答让公则和颜良都很愕然。淳于琼见颜良有些迟疑,眉毛抬,又道:“怎?老夫不够格?”
面对这个请求,颜良眉头皱。公则介文吏,斥退也就算,这位淳于琼是军中老人,当年还与袁公平起平坐,轻忽不得。可真答应让淳于琼同行?别逗,那可是个胆敢轻军入许劫走董承老疯子,他会做出什事来,谁都无法预测!
颜良在马上默然片刻,开口道:“既然如此,淳于将军不妨与同行,以日为限。万白马这里起变故,也好有个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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