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出什
是你
自由，回答与否是
自由。”看门人双手抱在脑后说道，“毕竟其中有问题答不上来。反正以后每天要去图书馆阅读古老梦。这也就是你工作。傍晚6点钟去，读到10点或11点。晚饭由女孩准备。此外时间悉听尊便，无任何限制。明白？”
说明白。“不过，这工作要什时间才算结束呢？”
“何时结束？这——也说不准。在应该结束时候到来之前你就坚持好
。”说罢，看门人又从柴禾堆中抽出
支合适木棍，用刀削起来。
“这
成为小镇中心，是位于旧桥北侧半圆形广场。另个半圆即圆下半部分，在河南侧，这两个半圆被称为北广场和南广场，被视为对。但实际上二者给人印象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是截然相反，北广场空气滞重得出奇，仿佛镇上所有沉默从四方汇聚于此。相比之下，在南广场则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特殊东西。其间荡漾惟有类似极为淡漠失落感氛围。人家没有桥北侧那多，花坛和石卵路也无人精心照料。
北广场中央有个高大钟塔，以直刺青天架势巍然屹立。当然，与其说是钟塔，倒不如说是保留钟塔形秋物体或许更为确切。因为，钟指针永远停留在同位置，已经彻底放弃钟塔本来职能。
塔为石头砌就，四方形，分别显示东南西北四个方位，越往上越细，顶端四面俱是钟盘，八根针分别指在10时35分位置，纹丝不动。钟盘稍下点开有小窗。由此观之，塔内部大概是空洞，可以借助梯子之类攀援而上。问题是哪里也找不见供人进去门样入口。由于异乎寻常地高高耸立，要看钟盘必须过旧桥走到南侧才行。
北广场周围，石建筑和砖瓦建筑众星捧月般呈扇面状辐射开去。每座建筑都没有明显特征，更谈不上装饰和招牌，所有门都关得严严实实，见不到有人出入。不妨说是好像失去邮件邮局，或失去矿工矿山，或失去死尸火葬场。然而如此寂无声息这些建筑居然没给人以废弃印象。每次从这样街道通过，都觉得似乎有陌生人在四周建筑中屏息敛气地继续种所不知晓作业。
图书馆也位于如此寂静街道角。说是图书馆，其实只是极为平庸石砌建筑，与其他建筑并无区别，看不出任何足以说明此乃图书馆外部特征。颜色变得死气沉沉古旧石墙、狭窄檐廊、嵌铁棍窗口、牢不可破木门——说是粮食仓库都有人相信。假如看门人不把详细路线标在纸上，恐怕永远也不会认出它是图书馆。
“等你安稳下来，就得请你到图书馆去。”来到这镇子第天看门人便对说道，“那里有个女孩值班。镇上早安排你阅读镇上古老梦。到那里后女孩会告诉你很多很多事情。”
“古老梦？”不禁反问，“古老梦是怎回事？”
看门人正手拿把小刀将木条削为圆楔式木钉样东西。此时他停下手，归拢桌上散落木屑，投进垃圾箱。
“古老梦就是古老梦嘛！图书馆里多得都叫人头疼，只管拿在手上好好看好。”
接着，看门人专心审视自己削好圆尖木条，然后满意她放在身后搁物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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