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年级和三年级。”
“噢，哪所高中？”
“大在都立志村高中，小在四谷双叶。”男子回答。
搭配倒不自然，但惟其如此，才有真实性。于是
决定相信男子话。
为慎重起见，依然把刀刃贴着他脖颈，从其裤后口袋里掏出钱夹看里面装什
：现金6万7千元，其中5万元是顶呱呱新钞；此外有东京煤气公司职员证和全家彩照。彩照上两个女儿穿都是新年盛装，长相都不算特别漂亮，而且个头不相上下，分不清哪个在志村哪个在双叶。还有巢鸭至倍浓町区间电车月票。由此看来，此人不像为非作歹之徒，便收起刀，将他放开。
几十种。
从电视机上面拿来那块头骨，置于餐桌面，对照书上每幅画加以比较。花
1小时20分钟，对照看93种动物头盖骨，但没有任何种同桌面上相吻合。在这方面也陷入困境。合上三本书，叠放在桌面，扬起双臂伸个懒腰，筹莫展。
索性歪倒在床，看约翰·福特录像带《安静男子》。正看着，门铃响。透过门上猫儿眼瞧，见外面站着个身穿东京煤气公司制服中年男子，打开门（没解防盗链），问有何事。
“煤气定期检查，看有无泄漏。”男子道。
“等等。”应声，返回卧室把桌上小刀揣入裤袋，这才打开门。定期检查煤气人上个月刚刚来过。此人神态总有些不大自然。
“可以走。”把钱夹还给他。
“谢谢！”男子说，“可往下怎办呢？拿人家钱却空手而归。”
说也不知怎办。符号士们——想必对方是符号士——往往随机应变地采取荒唐行动，他们故意如此，以免被人摸出其行动规律。他们或许用小刀剜去这男子双眼，也可能再犒劳5万元。天晓得他们鬼把戏！
“个长得牛高马大对吧？”问。
但故意装出无所谓样子，继续看《安静男子》。那男子先用血压计样仪器测试下卫生间里煤气，之后拐进厨房。厨房餐桌上依然摆着那块骨头。开大电视音量，蹑手蹑脚走到厨房门口看，不出所料，男子正要把头骨塞进黑塑料包。打开刀刃，飞身跃入厨房，绕到男子后面把掐住他脖子，把刀刃对准其鼻下。男子赶紧把塑料包扔在桌上。
“没别意思。”男子声音颤抖地辩解，“看就恨不能马上搞到手，就装到包里去。纯属心血来潮。请饶吧！”
“不饶！”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个煤气检测员看见人家厨房餐桌上动物骨头就心血来潮得想据为己有。“要是不从实招来，看割断你喉咙。”在听来，这话无疑是百分之百谎言，但男子却无此感觉。
“对不起，老实交待，请高抬责手。”男子说，“其实是有人告诉偷来这东西可以得到大笔钱。当时正走路，突然贴上来两条汉子，问想不想打工，随手给5万元。又说如果偷成功再给5万。作为也不想干这勾当，但见其中个长得牛高马大，若说个‘不字’难保不倒大霉，所以才无可奈何地干。求你别杀死，有两个上高中女儿。”
“两个都上高中？”觉得不大对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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