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白子虚道：“这首词不像是你小子能写出来
。”
叶青帝道：“
梦到。”
白子虚道：“什
梦？”
叶青帝道：“
位仙人哥哥，长得比你英俊，他对念
这首诗。不过他好似哪都不能去，就只能呆在个地方，挺无聊。”
他使虚无怪物消散，并且无愧于心。
……
……
叶七山庄里，白子虚在教导个小孩子读书。
他本不是喜欢教书人，只是叶七拿剑逼着他，所以白子虚果断屈服。
……
……
八景宫炉火燃又熄灭。
功德池波光粼粼。
青霞山道观发出声叹息……
季寥道：“季笙，还记得你名字含义？”
季笙回道：“鼓瑟鼓琴，笙磬同音。意思是人与人之间美好相处。”
季寥道：“个人其实真很孤独，有能起相处人，才是最美好事。跟你母亲相处那段日子很快乐，跟你相处那段日子也很快乐。”
他顿顿，轻轻道：“你们都很好，也很好。”
最后他悠悠道：“希望你们以后都很好。”
季寥道：“也是。”
季笙道：“通向至道路，便由来替你点亮吧。得而复失，失而复得，能遇见你，便是最大得，如果要失去，就从这里失去。”
季寥道：“不必。”
泪滴豁然而动，湮灭灯火。
季寥可以斩三尸成道，然后用这盏灯照亮最后步路，那时候在人世间，他便是真正轮回之主，即使清水道君，也胜不得他丝毫。
白子虚嘴角撇，这小子真不会说话，什叫长得比他英俊，但他还是问道：“什地方？”
“记得有条河，旁边是块石头，他坐在石头上。”叶青帝道。
瞧瞧你小子写什，白子虚对着叶七儿子叶青帝道。
他拿起白纸，上面写着首词：
“林花谢春红，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季笙眼睁睁看着季寥消失在自己眼前。
清水道君给季寥斩三尸法门，而季寥却用来斩掉自己。
他本是无意穿堂风。
不能选择自己如何来到世间，却可以选择离开。
这大概是季寥生中最洒脱次。
泪滴回到季寥手上，他捏碎泪滴。
没有这滴泪，便没有后来那株草。
自虚无诞生怪物是因为季寥而起，没这段因缘，虚无怪物也不会再出现。
九位道主争斗也因季寥归于虚无，从此平息。
既然没法全都要，所以他都不要。
即使世间没有道主境界，但他也可以创造出别境界来。
走出前人没有走过路。
亿万诸天，无数众生，若是有谁能走到这步，绝不会有人能舍弃，但季寥舍弃。
季笙不明白季寥为何要这样做。
难道事到如今，还有别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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