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现下居然将这招变化繁复“有凤来仪”教会林平之,则对这师弟关心爱护,可想而知。他过好阵,心头较为平静,才淡淡道:“你怎地去和林师弟练剑?”
陆大有道:“昨日和你说那几句话,小师妹听很不乐意,下峰时路跟唠叨,今日早便拉去跟林师弟拆招。毫无戒心,拆招便拆招。哪知小师妹暗中教姓林小子好几手绝招。出其不意,中他暗算。”令狐冲越听越明白,定是这些日子中岳灵珊和林平之甚是亲热,陆大有和自己交好,看不过眼,不住冷言讥刺,甚至向林平之辱骂生事,也不出奇,便道:“你骂过林师弟好几次,是不是?”陆大有气愤愤道:“这卑鄙无耻小白脸,不骂他骂谁?他见到怕得很,骂他,从来不敢回嘴,见到,转头便即避开,没想到……没想到这小子竟这般阴毒。哼!凭他能有多大气候,若不是师妹背后撑腰,这小子能伤得?”令狐冲心头涌上股难以形容苦涩滋味,随即想起后洞石壁上那招专破“有凤来仪”绝招,从地下拾起根树枝,随手摆个姿式,便想将这招传给陆大有,但转念想:“六师弟对那姓林小子恼恨已极,此招既出,定然令他重伤,师父师娘追究起来,们二人定受重责,这事万万不可。”便道:“吃次亏,学次乖,以后别再上当,也就是。自己师兄弟,过招时小小胜败,那也不必在乎。”陆大有道:“是。可是大师哥,能不在乎,你……你也能不在乎吗?”令狐冲知他说是岳灵珊之事,心头感到阵剧烈痛楚,脸上肌肉也扭曲起来。陆大有言既出,便知这句话大伤师哥之心,忙道:“……说错。”令狐冲握住他手,缓缓道:“你没说错。怎能不在乎?不过……不过……”隔半晌,道:“六师弟,这件事咱们此后再也别提。”陆大有道:“是!大师哥,那招‘有凤来仪’,你教过。时不留神,才着那小子道儿。定好好去练,用心去练,要教这小子知道,到底大师哥教强,还是小师妹教强。”
令狐冲惨然笑,说道:“那招‘有凤来仪”,嘿嘿,其实也算不甚。”陆大有见他神情落寞,只道小师妹冷淡他,以致他心灰意懒,当下也不敢再说甚,陪着他吃过酒饭,收拾自去。令狐冲闭目养会神,点个松明火把,又到后洞去看石壁上剑招。初时总是想着岳灵珊如何传授林平之剑术,说甚也不能凝神细看石壁上图形,壁上寥寥数笔勾勒成人形,似乎个个都幻化为岳灵珊和林平之,个在教,个在学,神态亲密。他眼前晃来晃去,都是林平之那俊美相貌,不由得叹口长气,心想:“林师弟相貌比俊美十倍,年纪又比小得多,比小师妹只大两岁,两人自是容易说得来。”突然之间,瞥见石壁上图形中使剑之人刺出剑,运劲姿式,剑招去路,宛然便是岳夫人那招“无双无对,宁氏剑”,令狐冲大吃惊,心道:“师娘这招明明是她自创,怎地石壁上早就刻下?这可奇怪之极。”
仔细再看图形,才发觉石壁上这剑和岳夫人所创剑招之间,实有颇大不同,石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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