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和小龙女大奇,齐问:“干?”朱子柳叹道:“师叔言道:这情花在天竺早已绝种,不知如何传入中土。要是流传出去,为祸大是不小,当年天竺国便有无数人畜死于这花毒之下。师叔生平精研疗毒之术,但这情花毒性实在太怪,他入此谷之时,早知灵丹未必能得,就算得到,也只救得人,他发愿要寻条解毒之方,用以博施济众。他以身试毒,要确知毒性如何,以便配药。”
杨过又是惊诧,又是佩服,说道:“佛言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大师为求世人,不惜干冒大难,实令人钦仰无已。”朱子柳道:“古人传说,神农尝百草,觅药救人,因时时错食毒药,脸为之青。这位师叔也可说有此胸怀。”
杨过点头道:“正是。不知他老人家何时能够醒转?”朱子柳道:“他取花自刺,说道若是所料不错,三日三夜便可醒转,屈指算来已将近两日。”杨过和小龙女对望眼,均想:“他昏迷三日三夜,中毒重极。好在这情花毒性随人而异,心中若动男女之情,毒气性便发作厉害。这位大和尚四大皆空,这节却胜于常人。”
小龙女道:“你们在这窑中,是那里找来情花?”朱子柳道:“二人被禁入火浣室中后,有位年轻姑娘常来探望……”小龙女道:“可是长挑身材、脸色白嫩、嘴角旁有颗小痣?”朱子柳道:“正是。”小龙女向杨过笑,对朱子柳道:“那是谷主之女绿萼姑娘。她听说两位是为杨过求药而来,自是另眼相看。除不敢开室释放之外,你们要甚便给甚。”朱子柳道:“正是。师叔要她攀折情花花枝,请她递讯出外求救,她应允。这火浣室规定每日有个时辰焚烧烈火,也因她从中折冲,火势不旺,们才抵挡得住。常问她是谁,她总不肯说,想不到竟是谷主之女。”小龙女道:“们所以能寻到这里,也是这位姑娘指点。”
杨过道:“尊师灯大师也到。”朱子柳大喜,道:“啊,咱们出去罢。”杨过眉头微皱,说道:“就是慈恩和尚也来,这中间只怕有点麻烦。”朱子柳奇道:“慈恩师兄来,那岂不是好?他兄妹相见,裘谷主总不能不念这份情谊。”他虽比慈恩先进师门,但慈恩武功与江湖上身份本来均可与灯大师比肩,点苍渔隐和朱子柳敬重于他,都尊之为师兄。朱子柳请绿萼传讯出去求救,原是盼慈恩前来,两家得以和好,那知杨过说反增麻烦,甚是不解。
杨过略述慈恩心智失常,以及裘千尺言语相激情形。朱子柳道:“郭夫人驾临谷中,那是最好不过,她权谋机智,天下无双,况且有师主持大局,杨兄弟你武功又精进如斯,必无他变。倒是担心师叔身子。”杨过也觉天竺僧安危倒是第等大事,说道:“还是找个所在,静候大师恢复知觉。夫妇和朱大叔起守护便。”朱子柳沉吟道:“却在那里好呢?”寻思半晌,总觉这绝情谷中处处诡秘,难觅隐妥静养所在,心念动,说道:“便在此处。”
杨过怔,即明其意,笑道:“朱大叔所言大妙,此处看似凶险,其实倒是谷中最安稳所在,只要制住在此看守那几个绿衣弟子,使他们不能泄漏机密即可。”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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