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做你女婿。第四代掌门是你女婿,第六代弟子也是你女婿。丈人追女婿,口水点点滴,妙极,妙极!”
水岱听之下,气得心胸几乎炸破。他早知血刀门恶僧**烧杀,无恶不作,师徒二人同污辱自己女儿,在他血刀门事属寻常,别说真有其事,单是这几句话,已势必让人在背后说上无穷无尽污言秽语。个称霸中原数十年老英雄,今日竟受如此折辱,若不将血刀师徒碎尸万段,日后如何做人?当下催马力追。
这时随着水岱齐追赶,除和水岱齐名、并称“南四奇”陆、花、刘三老之外,尚有中原三十余名好手,或为捕头镳客,或为著名拳师,或为武林隐逸,或为帮会首脑。血刀门众恶僧最近在湖广带闹得天翻地覆,不分青红皂白做案,将中原白道黑道人物都得罪。武林群豪动公愤,得知讯息后,大伙儿都追下来,均觉这不只是助水岱夺还女儿而已,若不将血刀门这老少二恶僧杀,所有中原武林人士均是脸上无光。
众豪路追来,每到处州县市集,便掉换坐骑,众人换马不换人,在马背上嚼吃干粮,喝些清水,便又急追。
血刀老祖虽然意示闲暇,仗着坐骑神骏,遇到茶铺饭店,往往还打尖休息,但住宿过夜却终究不敢。便因中原群豪追得甚紧,水笙这数日中终于保得清白。
如此数日过去,已从湖北追进境内。两湖群豪与巴蜀江湖上人物向来声气相通。川东武人得到讯息,纷纷加入追赶。待到渝州带,川中豪杰不甘后人,又都参与其事,他们与此事并非切身相关,但反正有胜无败,正好凑凑热闹,结交,也显得自己义气为重。待过得渝州,追赶人众已逾二三百人。四川武人有钱者多,大批骡马跟其后,运送衣被粮食。只是这干人得到讯息之时,血刀老祖与狄云、水笙已然西去,只能随后追赶,却不及迎头拦截。
那些西蜀武人慰问番之后,都道:“唉,早知如此,们拦在当道,说什也不放那老少两个*僧过去,总要救得水脱险。”水岱口中道谢,心下却甚忿怒:“说这些废话有屁用?凭你们这几块料,能拦得住那老少二僧?”
这前后追逐,转眼间将近二十日,血刀老祖几次转入岔道,想将追赶者撇下。但群豪中有人是来自关东马贼,善于追踪之术,不论血刀老祖如何绕道转弯,他总是能跟踪追到。只是这来,行人越走越荒僻,已深入川西崇山峻岭。众豪均知血刀僧是想逃回西藏老家,到他老巢,血刀门本门僧众已然不少,再加上*党*朋,势力雄厚,那时再和中原群豪战,有道是强龙不斗地头蛇,胜败之数就难说。
过得两天,忽然下起大雪来。其时已到西川边陲,更向西行便是藏边。当地已属大雪山山脉,地势高峻,遍地冰雪,马路滑溜,寒风彻骨那是不必说,最难受是人人心跳气喘,除内功特高数人之外,余人均感周身疲乏,恨不得躺下来休息几个时辰。
但参与追逐之人个个颇有名望来头,谁都不肯示弱,以至坏世声名。这几日中,极大多数人已萌退志,若有人倡议罢手不追,有大半人便要归去。尤其是川东、川中豪杰之中,颇有些养尊处优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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