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比她更美,原来是洪教主夫人。她酒醉之后,双颊艳如桃花,肌肤中犹似要渗出水来。韦小宝过去虽觉洪夫人美貌动人,却从来不敢以半分轻薄眼色相觑,这时她烂醉如泥,却是机会来,伸出右手,在她脸颊上捏把,见她双目紧闭,并无知觉,他颗心怦怦乱跳,又在她另边脸颊上捏把。
转过身来看另外两个女子,见两人都身材臃肿,决非方怡,其中人曾恶狠狠向自己扑击。韦小宝提起酒壶,在她脸上淋些酒水,然后拉起她衣襟在脸上抹,现出真容,赫然竟是假太后。韦小宝大喜,心道:“这场功劳当真大得很。皇上和太后要捉拿这老婊子报仇,千方百计捉不到,哪知道她自己竟会到丽春院来做老婊子。可见直叫她老婊子,那是神机妙算,早有先见之明。”
再去抹掉第四个假婊子化妆,露出容貌来却是方怡。韦小宝大吃惊:“她为什腰身这样粗,难道跟人私通,怀孩儿?天灵灵,地灵灵,老婊子真做老婊子,韦小乌龟真做小乌龟?”伸手到她内衣摸,触手之处不是肌肤,拉出来却是个枕头。
韦小宝哈哈大笑,笑道:“你良心,可比小郡主坏得太多。她唯恐遭你们毒手,不住向使眼色。你却唯恐瞧出来,连大肚婆娘也敢装。哈哈,你这小婊子在丽春院里大肚皮,给你打胎。早打胎,晚打胎,打下个枕头来。”
走到厅外瞧,只见数名亲兵死在地下,院中乌灯黑火,声息全无,心想:“胖瘦二头陀都喝药酒,终究打不过那两个结义哥哥,但如洪教主他们在外接应,结果就难说得很。两位哥哥,倘若你们今天归位,小弟恕不同年同月同日死,对不住之至!”
回进厅来,但见洪夫人、方怡、沐剑屏、双儿、曾柔、阿琪六个美人儿有昏迷不醒,有难以动弹,各有各美貌,各有各娇媚,心中大动,心道:“这边床上还有个美貌小姑娘,比这六个人还美得多。那是已经拜过天地、却未洞房花烛元配老婆。今晚你巴巴来寻,你老公要是不来睬你,未免太过无情无义,太对你不住罢?”
正要迈步入内,只见曾柔双俏眼瞧向自己,脸上晕红,神色娇羞,心想:“从王屋山来到扬州,路之上,你这小妞儿老是避,要跟你多说句话也不成。今晚可也不能跟你客气。”将她抱起,搬入内房,放在阿珂之旁。
只见阿珂兀自沉睡,长长睫毛垂下来,口唇边微露笑意,她昏迷之中,多半兀自在大做好梦,正跟郑克爽亲热。
韦小宝心想:“不做,二不休,把你们这批老婊子、假婊子、好姑娘、坏女人,古脑儿都搬进来。这里是丽春院,女人来到妓·院,还能有什好事?这是你们自己来,醒转之后可不能怪。”他从小就胸怀大志,要在扬州大开妓·院,更要到丽春院来大摆花酒,叫全妓·院妓女相陪,此刻情景虽与昔日雄图颇有不符,却也是非同小可壮举。
当下将双儿、阿琪、洪夫人、方怡、沐剑屏抱入内,最后连假太后也抱进去,八个女子并列床上。忽然想到:“朋友妻,不可欺。二嫂,你是嫂子,咱们英雄好汉,可得讲义气。”将阿琪又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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