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万里笑道:“这参阳玉酒,酒性确是厉害些,却还难不到名闻名天下黑白双剑吧?”
石清厉声道:“你……你……”突然身子摇幌,向桌面俯跌下去。闵柔和石破天忙伸手去扶,不料二人同时头晕眼花,天旋地转,都摔在石清身上。
也不知道过多少时候,石破天迷迷糊糊醒来,初时还如身在睡梦之中,缓缓伸手,想要撑身坐起,突觉双手手腕上都扣着圈
也不知是不是……”面说,面呜咽不止。
白万剑听到‘中风’二字,全身犹如浸入冰水般,更不打话,大叫:“爹爹!”冲进卧室,只见父亲炕前锦帐低垂,房中瓦罐药,正煮得扑扑地冒着热气。白万剑又叫:“爹爹!”伸手揭开帐子,只见父亲朝里而卧,身子动也不动,竟似呼吸也停止,大惊之下,忙伸手去探他鼻息。
手指刚伸到他口边,被窝中突然探出物,喀嚓响,将他右手牢牢箝住,竟是只生满尖刺钢夹。白万剑惊叫:“爹爹,是,孩儿回来。”突然胸腹间同时中两指,正中要穴,再也不能动弹。
石清夫妇坐在大厅上喝茶,封万里下首相陪。石破天垂手站在父亲身旁。封万里尽问些中原武林中近事,言谈始终不涉正题。
石清鉴貌辨色,觉得凌霄城中上上下下各人均怀极大隐忧,却也不感诧异,心想:“他们得知侠客岛使者即将到来,这是雪山派存亡荣辱大关头,人人休戚相关,自不免忧心忡忡。”
过良久,始终不见白万剑出来。封万里道:“家师这场疾病,起得委实好凶,白师哥想是在侍候汤药。师父内功深厚,身子向来清健,这十几年来,连伤风咳嗽也没次,想不到平时不生病,突然染疾,竟是如此厉害,但愿他老人家早日痊愈才好。”石清道:“白师伯内功造诣,天下罕有,年纪又不甚高,调养几日,定占勿药。贤弟也不须太过担忧。”心中却不由得暗喜:“白师伯既然有病,便不能立时处置孩儿,天可怜见,好歹拖得几日,待那张三、李四到来,大伙儿拚力战,咱们玄素庄和雪山派共存亡便是。”
说话之间,天色渐黑,封万里命人摆下筵席,倒也给石破天设座头。除封万里外,雪山派又有四名弟子相陪。耿万钟、柯万钧等新归弟子却俱不露面。陪客弟子中有人年岁甚轻,名叫陆万通,口舌便给,不住劝酒,连石破天喝干杯后,也随即给他斟上。
闵柔喝三杯,便道:“酒力不胜,请赐饭吧。”陆万通道:“石夫人有所不知,敝处地势高峻,气候寒冷,兼之终年云雾缭绕,湿气甚重,两位虽然内功深厚,寒气湿气俱不能侵,但这参阳玉酒饮之于身子大有补益,通体融和,是凌霄城中日不可或缺之物。两位还请多饮几杯。”说着又给石清夫妇及石破天斟上酒。
闵柔早觉这酒微辛而甘,参气甚重,听得叫做‘参阳玉酒’,心想:“他说得客气,说什们内功深厚,不畏寒气湿气侵袭,看来不饮这种烈性药酒,于身子还真有害。”于是又饮两杯,突然之间,只觉小腹间热气上冲,跟着胸口间便如火烧般热起来,忙运气按捺,笑道:“封贤弟,这……这酒好生厉害!”
石清却霍地站起,喝道:“这是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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