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进展怎样?”
“不错。”
“有线索吗?”
“他们已经在掌握中,小奥彭肖仇定得报。嘿,华生,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已经想好。”
“你是说——”
是被奥彭肖名字和“滑铁卢桥畔悲剧”这标题吸引住。这个报道内容如下:
昨晚九至十点之间,八班警士库克值勤到滑铁卢桥附近时,忽闻有人呼救和落水之声。当时伸手不见五指,风雨肆虐,因而虽有几位路人援助,亦无法营救。警报发出后,经水警协同努力,终于捞获尸体具。该尸乃名年轻绅士。据其衣袋内信封所示,此人是约翰·奥彭肖,生前在霍尔舍姆居住。据推测,死者可能因急于赶搭发自滑铁卢车站之末班火车,匆忙间迷失于片漆黑中,误踩轮渡小码头之边缘而失足落水。尸体没有任何,bao力痕迹。无疑,死者是意外遇难,此事足以唤起市政当局应注意河滨码头安全。
们默坐几分钟,福尔摩斯异常沮丧和震惊。
“这件事伤自尊心,华生,”他终于开口说话,“虽然自尊心是种狭隘感情,但它确受到伤害。现在这是个人事。如果上帝让多活几年,要亲手解决这帮家伙。他跑来向求救,竟然把他打发到死路上!……”他从椅子里跃而起,在房中踱来踱去,情绪激动得难以抑制。他脸羞愧,两只瘦长手不安地会儿交叉在起握着,会儿又松开。
最后,他大声说道:“狡猾透顶魔鬼,他们怎把他骗到那儿去?那堤岸并不直达车站呀!而且对他们行动来说,即使是这样个黑夜,在那座桥上无疑也是人太多。唉,华生,你看着吧,看到底谁能取得最后胜利,现在就要行动!”
去做。今晚没什事,请你把小提琴递给,让们暂时忘掉这恼人天气和们同胞不幸遭遇吧!”
第二天早上,雨过天晴,太阳在这个大城市上空透过云雾发出柔和光芒。下楼时,福尔摩斯已在吃早餐。
“请原谅没有等你,”他说,“估计,为小奥彭肖案子得忙碌整天。”
“你准备怎行动?”问道。
“这首先得看初步调查结果。总之,也许不得不去霍尔舍姆趟。”
他从碗柜里拿出个桔
“去找警察吗?”
“不,要自己当警察。等把网结好,苍蝇就很好捉。”
这天直在忙医务工作,天色很晚才回到贝克街。福尔摩斯还没有回来。快十点钟,他才面色苍白、精疲力尽地回来。他打开碗柜,撕下大块面包,狼吞虎咽地嚼着,然后喝大杯水。
“你饿。”说。
“饿死啦,早餐后就没吃点儿东西,忘记吃。”
“你先不去那里吗?”
“不,得从城里开始。你只要拉下铃,女佣就会给你端杯咖啡来。”
趁咖啡还没到,拿起桌上还没有打开报纸浏览起来。目光突然在个标题上凝住,心里不由颤起来。
“福尔摩斯,”大叫起来,“你晚!”
“啊?”他放下杯子,“最担心这个,怎搞?”他虽然故作平静,但知道他其实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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