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飞抬眸,那抹警惕再次出现:“他既给你解药,难道什也没告诉你?”
卿尘点头道:“对,他什也没说,只因这解药根本不是他给,而是自己找来。”
鸾飞猛地抬头,卿尘静静地看向她,姐妹两人坐站,铮然相对。鸾飞眼中尽是繁复神色,卿尘面色沉寂,眸中深幽,毫不相让:“枉太子殿下为你不惜和皇上冲突,致远殿中险些被皇上盛怒之下以剑刺死,你是不是自始至终便心要置他于死地?”
鸾飞眼中微微动,但冷冷说道:“你诓。”
卿尘淡淡道:“没错,兵不厌诈,你既能诓别人,便该想到总有日别人也会诓你。”
卿尘淡淡笑道:“若不在这里,你能醒过来吗?”
鸾飞低头,眼中现出点儿警惕神色。卿尘纤眉微挑,坐到身旁将粥递过来,似是随意说道:“九殿下给解药果然有效。”
鸾飞怔,神色复杂看着卿尘,就在卿尘几乎以为自己押错筹码时候,她幽幽说句:“不是诈称自尽身亡,将带出宫吗?太子呢,他怎样?”
原来如此,出宫以后再服解药,或者便在溟王府中隐姓埋名以待日后。卿尘道:“太子殿下为救你,和你起被京畿司带回宫来,现在被幽禁在松雨台思过,究竟怎样,也不知道。只知若是现在不服解药,你便真是自尽身亡,任谁也再救不。”
鸾飞目视着前方道:“这药性可持续个月使人不死,既出不宫,他为何要你来将救醒?”
卿尘此时在延熙宫至春阁,身旁放着碗清淡碧玉糯米羹。鸾飞安静地躺在榻上,宫缎锦丽之下眉目如画,肤色玉白,静静地沉睡着。
卿尘疑惑地看着那张和自己有几分相像容颜,终于自怀中拿出离心奈何草解药,将鸾飞扶起来,把药汁慢慢地喂到她嘴中。
见死不救,她是不会。
过不多会儿,鸾飞长长睫毛轻轻动下,卿尘低声唤道:“鸾飞。”
鸾飞胸口微微起伏,“嗯”地呻吟声,长长睫毛微颤,睁开眼睛。似乎适应下眼前刺目光线,她目光凝聚到卿尘脸上:“姐姐……”
鸾飞沉声道:“你想干什?”
卿尘反问道:“父亲是否知道此事,凤家参与吗?”
鸾飞道:“参与又如何,不参与又如何,难道你还想毁凤家?”
卿尘道:“毁凤家对有什好处?荣俱荣,损俱损,难道还和凤家脱得干系?”
鸾飞
卿尘凤目中闪过微微光彩:“个月?不吃不喝个月,光饿也把人饿死,离心奈何草只能保人十日平安,再下去便成干尸具。”
“什?”鸾飞身子震:“你胡说!”
卿尘也不和她争辩:“你便当胡说也无妨。”
鸾飞静默会儿,道:“即便如此,他还是要你来救。”
卿尘低声道:“你们到底想干什?”
卿尘微微笑:“醒?”
鸾飞看着卿尘不说话,素日高挑明丽柳叶细眉轻蹙着。卿尘先取来点儿温水:“喝点儿水,然后把粥吃,也好恢复下。”
鸾飞就着她手中茶盏喝几口水,突然道:“延熙宫?”
卿尘道:“嗯,是延熙宫。”
鸾飞看向她:“怎在这里?姐姐怎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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