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将他俩人深深看着，岁月无情，在那眼中沉淀
历尽风雨
波澜。弹指
生，数十年已往，不觉就历四朝更迭，直到眼前这刻才真正觉得松缓下来。想这代代绵延，多少男儿英豪，多少红颜翩翩，谁人不为情苦？谁又不为情所困？只是若遇对那个人，何处不是清欢？待哪日到九泉之下，却不知能否见着那些先她而去人，她总算也是不负他们，可以放心去。
不要怪罪
们才是。”
夜天凌陡然醒觉，回身重重跪在太皇太后面前：“皇祖母……孙儿多谢皇祖母！”
太皇太后不让他再说，只是伸手握着他，满目欣慰看向卿尘：“好啊，没看错皇孙，也没看错你这丫头，总算不枉让天帝把你指给凌儿。丫头，你当初跪在这里说不嫁时候，心里可害怕？”
卿尘吃惊道：“皇祖母……”
太皇太后道：“皇祖母没有老眼昏花，你真以为个孙仕，便能让天帝做出那样决断？”
卿尘眉梢轻扬，匆匆瞥夜天凌眼，他亦望她，黑亮眼中浮起淡淡暖意，可与那时雨中凶狠样子判若两人。她忍不住就暗中瞪他，他抱歉笑，似也想起当时来。
只见太皇太后眯着眼睛端详过来，卿尘低声道：“什
都瞒不过皇祖母。”
太皇太后召殿外女官取来印玺，拟下道懿旨交道卿尘手中，“这是皇祖母能为你们做得最后件事，你们今天替她求情，这道懿旨用还是不用，也都在你们自己。”
虽然以后夜天凌要处死殷皇后易如反掌，但若是太皇太后懿旨则更为妥当。卿尘慢慢将诏书收好，凤眸之中幽静，尽是片深思。
慈悲与狠辣，仁义与杀伐，当生杀大权握于手中时候，该与不该，做与不做，要如何去衡量？每当面临着选择，究竟又有多少人能认真思索，即便不为别人，只为自己心中清明，此生无愧、无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