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果
没理解错
话，任何
个种族传承碎片——也就是神明遗物，都能令自身族群得到升格。”爱葛莎缓缓说道，“魔鬼若有能力打垮们，夺取遗物，又怎
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因此只有个解释，它们确实腾不出手来
。”
这个推断显然不止人想到——根据时间排列，魔鬼在第次神意之战早期还跟未开化蛮族没什区别，面对散沙般人类王国，足足打数百年时间，地底文明也是在那个时候找上人类。等到第二次红月降临时，敌人突然变得可怕许多，三十年就让联合会败出沃土平原。
如果升格能获得如此大优势，怎想魔鬼都应该尽快消灭人类才是。
“们确实低估魔鬼实力，”菲丽丝无不自责道，“现在想来，整整四百年时间，联合会从来都没有向曙光境外看过眼。们所盯着始终是脚下熟悉土地，而对大陆之外世界无所知。不说陆地尽头天海界，就连曙光境另端，们都不甚解。”
“哦？这片大陆另端是怎样？”罗兰好奇地问。
无冬城堡，会议大厅中。
各方代表脸色都有些不大好看，特别是爱葛莎和菲丽丝等人——从高阶魔鬼那里得到消息无疑颠覆她们以往认知。
从曙光境步步推至大陆边缘，近千年斗争抵抗，无数人葬身于血火，却发现敌人仍未倾尽全力。在广袤陆地另端，还存在着个叫天海界地方，那里怪物丝毫不弱于魔鬼，人类之所以没有被灭绝，竟是因为它们拖住魔鬼手脚。
这对于塔其拉女巫信念来说，绝对又是记沉重打击。
凝重气氛甚至感染到女巫联盟与沉睡魔咒。
“也只在古籍里见过，据说是块极为荒芜土地，到处都是高山与峭壁，平均高度远在曙光境之上。”菲丽丝回忆道，“两者相隔数百里，由条不断升高山脉连接，而周围则是时起时落大海。平时山脉有半淹没在海水里，直到退潮时才会露出全貌，相传魔鬼就是从通过它入侵曙光境。”
等等，这描述为什
此次主动出击前哨站，看似战果极为辉煌，战损比堪称四百年以来最佳记录，可那是在魔鬼完全不解对手、并机缘巧合按照第军最理想交战节奏情况下取得，下次能否获得同样大胜还是个未知数。只要伤亡多上几成，丢失大片土地与人口人类想要彻底消灭魔鬼，怎看都希望渺茫。
“说不定这些都是对方编造出来，”温蒂忍不住站起来打气道，“毕竟从未有人涉足过大陆尽头，谁知道是真是假？在没得到确认前，觉得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大家说呢？”
然而应者却寥寥无几。
爱葛莎向她投去个感谢眼神，“虽然卡布拉达比话里有夸大成分，但老实说，不认为它全是在说谎，特别是灵魂转移初期所透露出来部分——那时候它对身体掌控能力几乎为零，所说话基本就是所想之词，这点佐伊应该也能感受得到。连近乎呓语只言片语都能和后面内容相互印证起来，除非它早几年就在酝酿这个谎言，并长时间训练自己，否则绝不可能做到这点。”
“你是指传承碎片？”书卷若有所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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