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菲丽丝也附和道，“
们离塔其拉废墟只有
步之遥，摧毁它后，魔鬼将失去生建立尖碑
机会，想要灭绝们，至少还得再等上四百年。即使人类最终仍然失败，也不是您过错，在这点上，您已经比三席做得更好
。”
罗兰微微有些讶异地眨眨眼，好会儿才反应过来——
因为思索遗迹之事而眉头紧皱，让她们以为自己被魔鬼声势所震慑，陷入迷茫与挫折当中吗？
所以她们才试图安慰自己，想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
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摇摇头，轻笑出声，“那只是下下签而已——继续缩卷在边角之地，将魔鬼留给四百年后人，并不在计划之内，毕竟……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都成问题，解决所有竞争者，将神意之迷解开这种事情，自然是自己来才更有意思，不是
？”
听起来如此之熟，就好像在哪见过样……他摸摸下巴，脑海中忽然道电光闪过！
高高耸立大陆架、无边无际悬崖、以及嵌在崖壁上巨大石门——虽说没有最后项，但前面描述跟雷霆在幽影海域中所看到景象有着惊人相似之处。难道当时探险队看到，正是曙光境对面大陆？
这就有意思，罗兰心想，如果以无冬城作为原点，大半个曙光境都在西北方向，而幽影海域则远在大海东边，从那里又是如何看到曙光境对面陌生大陆？只要世界是圆，哪怕是雕琢得再精密瞭望镜，都会受到星球曲率影响，看看天空还行，能直接观望到如此遥远大陆，这其中必定有蹊跷。
他注意到提莉也将目光投过来——显然，作为当时探险队员，她亦联想到海底石塔遗迹里看到奇景。
不是联合会所建，却监视着传说中魔鬼居住大陆，遗迹主人又会是谁？
“陛下……”在场大多数女巫都不由得愣，只有安娜扬起嘴角。
“你既然记得说过，凡人必将战胜魔鬼，”罗兰望向菲丽丝，“那你还记得提到另件事吗？”
“真正力量不是让世界变得更黑暗，而是绽放出光和热，并点亮整个世界——这可不是故意戏弄那家伙才说话。”他不等对方回答，径直往下说道，“在形如太阳力量面前，万物都将归为尘土，魔鬼也不例外。而你们，则会和道，亲眼见证这幕。”
看来等这次雷霆出海时，恐怕得委托他彻查此座遗迹才行——不是探险家式走马观花，而是以国家意志为主导，将遗迹每个角落都翻个底朝天，直到彻底弄清楚为止。
“陛下？”
大概是走神时间有点长，当罗兰中断思绪时，发现爱葛莎正望着他，眼睛里满是理解与宽慰，“您还好吧？”
“啊……只是在想些事情。”他摆摆手。
“请不用太过担心，知道这个消息对您来说是极大压力，但人类并非完全没有希望。”冰女巫低声柔和道，“最初从冰棺中醒来时候，您对说，凡人必将战胜魔鬼……现在，对此已经深信不疑——哪怕它需要数代人努力才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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