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成杰没理他,直接屈肘横顶,狠狠冲这人胃腹位置撞上去,他没留情面,冷着脸看阮成锋又笑又骂地避开去,不知为什没忍住又踹过去脚,可能是因为朦胧光线中这人笑得太贱。
不过这样得寸进尺随即就被无情镇压,大床阵响动翻腾,最后他被阮成锋紧紧地卡在怀里,再要挣扎动手,被威胁:“蹭硬要负责。”
阮成杰忽然回过味儿来,浑身僵。最终牵下嘴角,僵硬地说句:“要点脸。”
阮成锋反应是凑过来亲下他脸颊,笑笑放开
阮成杰腰疼得厉害,他觉出自己身体素质下降不少,然而眼下没有私人医生也没有合格营养师。阮成锋不长于厨艺,并且似乎对吃喝玩乐这些兴趣不大。这个自小娇生惯养少爷成年以后,令人意外活得很糙,这让阮成杰想吐槽都无处吐起,因为槽点太多。
例如那套原本设计得不错小别墅,虽然有年代,但是结构框架都很漂亮,前水景后庭院,标准法式风格。问阮成锋,说不解,几年前个资不抵债黑佬押给他,竟然没花多少钱。胜在简洁干净,随便收拾下就住进来。阮成杰非常想鄙视下阮成锋和另外那货直男审美,但是想阮成锋算个屁直男,连弯都不是,这货能觊觎自己血亲这多年,只能说是个变态。
关于端粥小哥,阮成杰竟然隐隐对他有些惧怕。这人从不说话,也没有表情,然而像影子似仿佛无处不在。阮成杰有时经过走廊庭院,会觉得这宅子里只有自己个人,但是他有需要时,这人会非常“凑巧”在旁边伸出只手,硬生生在吓到和震慑阮成杰之中保持个极其微妙平衡。他问过阮成锋这人是哑巴?阮成锋说,不是。
有天阮成杰眯着眼睛在廊下看阮成锋和他动手,,bao烈日光下那两人赤`裸着上身,层蜜油样肌肉裹着相当强健有力骨骼,拳套挥舞在半空中带出呼呼风声。阮成杰大致能分辨出这是自由搏击,他向喜欢肌肉男,眼光毒辣标准也设定得很高。他看会儿,得出阮成锋身材更好,然而身手方面未必如对手结论。
端粥小哥如既往地沉默冷淡,除眼睛看起来比平日里亮上些,面上仍无表情。其守势无懈可击,偶攻势便如毒蛇吐信,在阮成锋密集,bao雨似进攻里闪电般直击面门,逼得阮成锋整个上身后仰。情势稍逆转他却并没乘胜追击,竟然又往后退步,在对手足尺加三进攻节奏里板眼地继续陪练。
阮成杰看得都累,喝光杯子里酒,转身回去睡午觉,他需要好好保养下自己。
这觉睡得很舒服,雕花铁枝隔离半明半寐日光,阮成杰整个身体都松弛下去,或许做两个零碎梦,或许没有。在漫长闲适黑甜乡里,他隐约听到水声,之后不久,具火热坚实身体上床来拥住他。
他闭着眼睛反手去推,触到居然是完全光溜溜皮肉,他头皮炸,非常厌恶地想要离身后这裸男远点,却听到阮成锋嘶地声,嘀咕句:“好痛。”
于是他手掌攥成拳头,照着刚才抵到地方重重给记。
阮成锋在他耳边闷哼声。“……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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