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空用手撑着他
胸膛，使俩人上身拉开距离，“封野，别闹。”
封野撇
撇嘴，突然低下头，不轻不重地咬
口他耳朵：“晚上定不放过你。”
——
年中难得几日清闲，燕思空在封府过上上宾生活，几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他也不推却，他许久不曾真正过过年，以前他对这阖家团圆节日都颇为抵触，但有封野在，切又很自然。
封野初尝情欲，性致昂扬，几乎夜夜压着燕思空颠鸾倒凤，那几日他走路双腿都发虚，却无法抗拒封野将他拖入欲念深渊。
“……
离开辽东已十年，也是难免。”
封野抱住他腰，亲昵地蹭着他冰凉面颊：“几日不见你，就想得紧。”
“你怎地这般爱撒娇。”燕思空语气带着自己也未察觉地宠溺。
“有吗？”
“现在不是吗？”
“想，要是阿力看到魂儿，怕是要吓跑。”
“让魂儿待在内院呢，府内下人也大多有些怕它。”封野笑道，“你现在不怕它？”
“不怕。”
并行走入内院，果见封魂正趴在树下打盹儿，昨夜下薄雪还未化，这样冷天，它却仗着身皮毛，睡得安然自得，不免叫人羡慕。俩人裹着厚厚皮氅，却已在微微发抖。
他们赶紧进屋。
新春将至，朝臣们陆续开始年休。
封野嫌燕思空家里冷清，将他和阿力起接到封府过年。
封府下人不算多，但临到准备迎春，个顶仨用，放眼看去，到处都是忙忙碌碌人。
阿力从未在这
大府邸里待过，八进八出大宅院，随便走走都要迷路，他想要帮帮忙，不显多余，却无从下手。
燕思空笑道：“阿力，你辛苦年，这几日将自己当成客，好好歇息便是。”
除夕之夜，封府张灯结彩，火红灯笼坠满屋檐，像颗颗饱满果实，预示着来年丰收。
从下午开始，各王侯大臣、达官显贵贺礼就不断地送上府来，封野看也不看，只叫下人记在账上。
日落以后，燕思空在封府家宴上，见到封野远近亲属，封野从小生长于军营，与他们都不亲，他也能感觉到这些人有几分畏惧封野，彼此相敬如宾。但到底是新春佳节，气氛还是颇为热闹，全府上下片欢腾。
燕思空坐在旁，但笑不语，心中默默流淌着令他窒息地哀伤。
每年，
“也只对你。”封野边用牙扯着他衣襟，边抱着他往床边挪去。
“封野……”
“想你。”封野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燕思空巴掌拍在他背上，哭笑不得：“大白天，做什！”
“白天怎。”封野不以为然。
阖上门，封野就将燕思空按在墙上，热烈地吻住他唇，细密品尝着。
燕思空不禁握住封野手，闭上眼睛感受那份柔软与甜蜜。
俩人微喘着分开，封野轻声道：“你冷吗？”
燕思空摇摇头，含笑道：“可是辽东男儿，这还算不得多冷。”
“可你现在说话，没有半点辽东口音？”
封野也道：“是啊，你不用做什，也别跟着们，薛伯，将他安排去客房，好生招待。”
“是。”
阿力茫然地跟着薛伯走。
燕思空突然噗嗤笑。
“你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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