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跟这里医生多年私交,短期内他应该是出不院。
这次,陈晓飞没有来看过他,大约是对他彻底失望吧,而他心里也梗着对陈晓飞怀疑,不见最好。
甚至自郑培那日走后,其他人来看望他也需要向警方申请,申请结果自然是不予通过,他在病房里听着曲扬波怒骂两句,不得不离去后,难受得夜没睡好。
为帮宫应弦,他连累整个支队,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作为消防中队长上
“你想知道,都已经尽力配合,不知道你还想怎样,不如你直接说出来,到底想要怎配合。”
“不是想要你怎样,而是你自己应该怎样,难道你真想进监狱?你是被胁迫,还是主动协助,直接决定你下辈子要在哪里过、怎过。”
任燚早猜到郑培想让他指认宫应弦,郑培立场让这种做法无可厚非,但他不可能配合——在真相还扑朔迷离情况下。他道:“这多疑点还没查清,紫焰和他X教份子还没抓到,宫应弦也还没抓到,你难道不应该去关心更重要案情?”
“没耽误什。”郑培站起身,用食指隔空点点任燚,“但你在耽误你自己。”
任燚低下头,沉默片刻,问道:“邱队长葬礼,有安排吗。”
,是,承认,然后呢?你想怎样,你想让上法庭告他骗吗?你就是这查案吗?”
“想要证明,你对他所有维护都是不值得,你应该清醒,毫无保留地协助,才有可能给自己留条后路,也给邱队长个公道。”
任燚嘴唇抿成条线。
郑培附下身,双臂撑着床沿,与任燚平视:“你知道自己要面对什吗?旦立案,你不但要被开除公职,还要被关进拘留所,你能承受这些吗?从个受人尊敬、前途无量特勤消防队中队长,沦落到和杀人犯、强*犯、诈骗犯、嫖娼、吸d、偷抢、小混混等等垃圾住在个钢筋水泥罐头里,过暗无天日生活。”
任燚双眼冒火,拳头紧握。
“还没接到通知。”郑培收起自己笔记本,“任队长,给你点时间好好想想,反正你现在还不能出院,希望下次们见面,不是在拘留所里。”
郑培走后,任燚躺倒在床上,颗心就像被扔进滚油里,分分秒秒都焦虑着、恐慌着、煎熬着。
宫应弦,你到底在哪里,你到底做什,为报仇,你真可以泯灭良知,不择手段吗!
你弃邱言生死于不顾,你置于万劫不复之境,你,还是你吗!——
这次事态过于严重,任燚彻底被控制,他病房外有警察看守,等到医生获准他出院,他就会被带回鸿武分局正式羁押。
“你不要以为你们支队能保你多久,这是法治社会,随时可以申请逮捕你。”
任燚微微凑近郑培,无惧无畏地盯着他眼睛:“你有多少证据?”
“足够多。”郑培道,“就看你配合度。”
“你说你是来督办他们渎职案子,这显然有没有都能办,但你却这迫切地想从嘴里挖出东西来,为此要挑拨离间,要恐吓威胁。”任燚冷道,“你越这样,越觉得你不可信。”
郑培面色沉下来:“你是执迷不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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