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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逍遥 > 英雄无泪 > 第十六章 高处不胜寒

第十六章 高处不胜寒(2 / 12)

知道。”

“那你在面前说话怎敢如此无礼?”

“因为这些话不是,是卓青说。”郑诚神色不变,“他要把这些话字不漏地告诉你,若少说句,非但对你不忠,对他也无义。”

态度严肃而诚恳:“现在还不够资格做个不忠不义人。”

“不够资格?”卓东来忍不住问,“要做个不忠不义人,也要有资格?”

“到那时最多也只不过是死而已,他为什不试试?”

“因为到那时候,司马悲愤可能已平息,决心也可能已动摇,他自己还是难逃死,你和司马反而可能因此而复合。”

郑诚说:“你应该知道他是什人,这种事他是绝不会做。”

卓东来握紧双拳。

“所以他宁死也不愿给这个机会,宁死也不愿让与司马复合?”

“那时候他就已知道他快要死?”

“他大概已经知道。”郑诚说,“他自己告诉,他大概已经活不到明晨日出时。”

“他活得好好,怎会死?”

“因为他已经知道有个人准备要他死。”

“这个人是谁?”

冷地看着他,忽然发现这个人说话态度和口气,几乎就像是卓青自己在说话样。

“现在他已经死。”郑诚说,“所以弟子不能不来,也不敢不来。”

水晶杯碎片犹在灯下闪着光,每片碎片看来都像是卓青临死眼神样。

卓东来无疑又想起他临死态度,过很久才问郑诚:“他是在什时候吩咐你?”

“大概是在戌时前后。”

“是。

“是。”郑诚说,“因为你们两个人合则两利,分则两败,他要替自己复仇,这次机会就是他唯机会。”

卓东来冷笑:“他已经死,还能为自己复仇?”

“是。”郑诚说,“他要告诉你,你杀他,他定会要你后悔,因为他在临死之前,已经替你挖好坟墓,你迟早总有天会躺进去。”

郑诚说:“他还要告诉你,这定很快就会来。”

卓东来盯着他,个字个字地说:“可是现在还没有死,还是在举手间就可以杀你,而且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是你。”郑诚直视卓东来,“他说这个人就是你。”

为什会要他死?”

“因为他为你做事太多,知道事也太多,你绝不会把他留给司马超群。”郑诚说,“他看得出你和司马已经到决裂时候,不管是为司马,还是为你自己,你都会先将他置之于死地。”

“他既然算得这准,为什不逃走?”

“因为他已经没有时间,他想不到事情会发生得这快,他根本来不及准备。”郑诚道,“可是你和司马交手之前,定要先找到他,如果发现他已逃离,定会将别事全都放下,全力去追捕他,以他现在力量,还逃不脱你掌握。”

“戌时前后?”卓东来瞳孔再次收缩,“当然是在戌时前后。”

那时候司马超群和卓东来都已经到那间坟墓般屋子里。

那时候正是卓青可以抽空去梳洗更衣时候。

但是,他并没有像平常样去做这些事,那时候他去做事,是只能在他死后才能让卓东来知道事。

卓东来盯着郑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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