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残艳道：“可是锄头草……”她忽然撕开自己
衣襟，露出晶莹如玉双肩，肩头被她自己刺伤地方，也用棉布包扎着。
她用力扯下
这块棉布，掷在小雷面前，道：“你看看这是什
？”小雷用不着看，他已嗅到那种奇特而浓烈药香。她自己伤口上，敷竟也是锄头草。小雷怔住。
丁残艳忽然长长叹口气，喃喃道：“丁丁，丁丁……
什地方错待你？你……你……你为什要说这种谎？”
丁丁流着泪，突然跳起来，嘶声道：“不错，是在说谎，要破坏你，让你什都得不到，因为恨你。”
丁残艳道：“你恨？”
因为她懂得应该在什时候收紧手里线，也懂得应该在什时候放松。
02
灯燃。丁残艳慢慢地走进来，燃起桌上灯，才转过身来看着他们。
小雷没有看她，似已永远不愿再看她
眼。丁丁躲在床角，又吓得不停地在发抖。
丁残艳慢慢走过来，盯着她，道：“你说替他敷药叫锄头草？”
纤纤又扬起手，掌掴过去，只可惜她手已被捉住。小侯爷捉住她手，凝视着她，眼睛里非但没有愤怒之色，反而充满温柔情意。
他凝视着她，柔声道：“本来也许会让你走，但现在却绝不会让你走，因为现在才知道，你是个多难得女人，若让你走，定会后悔终生。”
纤纤眨着眼，道：“你……”
小侯爷道：“要你做妻子——唯妻子。”
纤纤似惊似喜，颤声道：“可是……不配……”
。小侯爷看着她，更吃惊。
他从来没有想到这样个温柔女人，竟会忽然变得如此坚决，如此强硬。
纤纤板着脸道：“意思你想必已明白，现在你能不能让走？”
小侯爷道：“不能。”
纤纤道：“你想怎样？”
丁丁道：“恨你，恨你，恨得要命，恨不得你快死，愈快愈好……”
丁丁点点头，吓得已快哭起来。
丁残艳转身面对小雷道：“你相信？”
小雷拒绝回答，拒绝说话。
丁残艳缓缓道：“她说不错，确不愿让你走，确见过龙四，确杀那匹马——这些事她都没有说谎。”
小雷冷笑。
小侯爷道：“你若还不配，世上就没有别女人配。”
纤纤道：“但家世……”
小侯爷道：“管他什见鬼家世，娶是妻子，不是家谱。”
纤纤看着他，美丽眼睛里又有两行泪珠渐渐流下。现在她流泪，已是欢喜泪。她终于改变自己命运。
女人对付男人方法，据说有三百多种。她用无疑是最正确种。
小侯爷目光闪动，道：“只要你答应，立刻就先给你十万两金子……”
他话还未说完，纤纤已巴掌掴在他脸上。这也许正是他平生第次挨别人打，但他并没有闪避。
纤纤咬着牙，目中已流下泪来，嗄声道：“你以为你有金子就可以买得到所有女人？你去买吧，尽管去买百个，千个，但是你就算将天下所有金子都堆起来，也休想能买得到。”
她喘息着，擦干眼泪，大声道：“放走……你究竟放不放走？”
小侯爷道：“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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