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薄薄嘴唇,好像已气得在发抖,红旗老幺看着她嘴,想到这张嘴因为别缘故发抖时样子,全身都热得冒汗。
“你知道想要什,却偏偏还是要故意逗着急。”
“逗你?为什要逗你?”杜青文冷笑,“想到那种肮脏事就恶心。”
“你这个小妖精,天到晚假正经。”红旗老幺喘息着,笑得就像只叫春猫,“其实你对那种肮脏事比谁都有兴趣。”
杜青文跳起来,个耳光向他掴过去。
现在她正在看本叫《人间地狱》小说,里面描写是个洋场才子和妓女们爱情。
她脸上表情却比教士们在读圣经时还要严肃,就好像再也没有比看这本言情小说更重要、更伟大事情。
红旗老幺却在看着她,脸上神情显得又骄傲,又崇拜,又得意。
“像这样人,想不到居然能找到这样个有学问女才子。”每当他这样想时候,心就忍不住有股火热欲望冲上来。
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在他小肚子里点着根火把似。
秦松叹息着:“真不懂老幺为什偏偏要去找她?”
“因为男人都有点生得贱。”黑豹目中又露出痛苦愤怒之色,“老幺若还不死心,说不定总有天会死在那女人脚下。”
04
九点三十二分。
这大都市中最有权力帮派里红旗老幺,正捧着杯热茶,小心翼翼地送到书桌上。
老二正在养病,肺病。
他在法国医院养病已很久,远在金二爷还没有倒下去时就已去,有人甚至在怀疑他不是真病,只不过不愿参加那场血战而已。
无论谁都知道,褚二爷向是很谨慎、很不愿冒险人。
秦松忍不住皱皱眉:“他病得好像很重,只怕不会来。”
“这次他非来不可。”黑豹很少这样激动,“还有老幺,今天他为什直到现在还没有露过面?”
“你太累,应该休息。”他忍不住道,“太用功也不好,何况,昨天晚上喝得大醉,你定被吵得没有睡好觉。”
“你既然知道自己吵得人家睡不着,现在就应该赶快回去。”杜小姐沉着脸,沉沉地说,却还是连看都没有看他眼。
可是红旗老幺最喜欢,偏偏就正是她这种冷冰冰样子。
他忍不住悄悄地伸出手,去轻抚她头发,柔声道:“是该走,只不过们还没有……”
“还没有怎样?”杜青文突然回过头,瞪着他,“你还想干什?”
杜青文正伏在桌上看书,似已看得入神。
外面小院子里,蔷薇开得正艳,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阵阵花香。
这屋子是红旗老幺花很多心血才找来,虽然不大,却很幽静。
因为杜小姐喜欢静。
她似乎已忘她刚到这里来念书时候,住那女子宿舍,比十个大杂院加起来还吵十倍。
“昨天晚上他醉。”秦松微笑着回答,“定又溜去找他那个小情人去。”
红旗老幺小情人是个女学生,胸脯几乎和她脸同样平坦。
红旗老幺看上她,也许只有个原因——因为她看不起他。
她也同样看不起黑豹。
“那婊子对老幺就好像对奴才样,好像老幺要亲亲她脸,都得跪下来求她老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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