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震天眼睛发出光。他不能不兴奋,只要有人能治好他伤,他就有把握可以对付绝大师。就因为他直对自己太有信心,太有把握,所以他才会以掌力和绝大师硬拼。但是现在他已不会再犯同样错误。
“谁能治得好伤?”这句话他正想问,还没有问出来,直沉睡着谢玉仑忽然说:“你实在不该把他带回来,因为这里根本没有人能治好他伤,除谢家人之外,谁也治不好他伤。”
“可是你……”
谢玉仑忽然张开眼,瞪着他。“不是谢家人,只不过是这个杂货店老板娘。”
还是同样话,同样意
屋子门开着,张老实不在屋里,也不在厨房里。谢玉仑在,仿佛已真睡着,马如龙悄悄地推门进去,没有惊动她。
他让铁震天在他平日常坐那张旧竹椅上坐下,又到前面去把桶盐、箩生鸡蛋都提起来——张老实也不在店里。
吞下大把盐和两个生鸡蛋之后,铁震天才问:“这就是你杂货店?”
“嗯。”
“床上这个女人是谁?”铁震天又问,“是你老婆?”
铁震天那扑,本来已经是他最后击,生死都在这击,他已抱定必死之心。可是他没有死,因为他根本没有扑过去。这次是马如龙拉住他腰带。
绝大师本来已准备迎上来,也没有迎上来。笑声起,绿雾飘散,他动作忽然停顿,没有表情脸上忽然露出种奇怪表情。然后他就已看不见铁震天。
这阵绿雾就像是从魔鬼嘴里吹出来。小小院子忽然间就已被笼罩,除这片雾外,什都看不见。这时候,马如龙已经带着铁震天回到他杂货店。
绝大师他们什都看不见,马如龙当然也看不见。但是他毕竟已经在这里住好几个月,陶保义家也来过。他顾忌也没有绝大师他们那多,他不怕被暗算,也不怕撞破头。个本来已经准备要死人,还怕什?所以他回到他杂货店。
睡得早人,通常也起得早。附近都是早睡早起人家,平常在这个时候,杂货店早就开门。
马如龙不能回答。他不想骗铁震天,可是他也不知道是应该承认,还是应该否认。他根本不知道应该怎说。
铁震天也没有再问,忽然叹口气:“你不该把带回这里来,绝对不应该。”
“定要把你带回这里来。”
“为什?”
马如龙道:“因为这里有个人说不定可以治好你伤。”
今天却是例外。马如龙带着铁震天,从旁边条窄巷绕到杂货店后院,从后墙跳进去。
铁震天显得很衰弱,刚才那击,虽然没有击出,可是他已将力气放出、放尽。马如龙拉着他走,他只有跟着走,但是他并没有忘记他兄弟。铁全义虽然不是他亲兄弟,但是多年以来,他们出生入死,同生共死。他们之间,也已有种比血还浓感情。
“不能把他留在那里。”铁震天道,“们定要回去把他带出来。”现在回去已来不及。
“他们要不是他,是你。”马如龙道,“你还没有落入他们手里,他们绝不会对付他。”
这杂货店后院,格局也跟陶家后院差不多,只少口井,多间屋子——张老实住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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