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佩玉悄悄走过去躲在树后向外望，果然瞧见
个矮小
人蹲在地上挖土，他穿着件大花袍子，双手就像是孩子那
小，他正是这杀人庄庄主。
昨天被他追赶黑猫，已血肉模糊，死得很惨。
云雀姑娘想
想，道：“有快乐，有不；有时快乐，有时不……”
她忽然开心地笑道：“但至少总比愚蠢人们快乐得多。”
俞佩玉默然半晌叹道：“不错，人们确太愚蠢，世上只怕唯有人才会有自寻烦恼。”
云雀姑娘笑道：“你知就好，就应该……”
她掌中鸟突然叫声，冲天飞起。
她’要
拉你上来。”
俞佩玉道：“她？……她是谁？”
云雀姑娘轻摸着那翠绿羽毛，柔声道：“小妹，你说他是个好人，又说他不像你样长着翅膀，所以要别人拉他起来是？但他却不来谢谢你。”
那翠鸟“吱吱喳喳”地叫着，样子也显得很开心。
俞佩玉发呆地瞧着她，这少女究竟是特别聪慧，还是个疯子？
她脸色也变。
俞佩玉奇道：“姑娘你……”
云雀姑娘摇手打断他话，转过头飞也似跑，就真像是只受惊小鸟似。
俞佩玉瞪大眼睛正在发呆，只听阵奇绝声音从左面树丛中传过来，像是有人在铲土。
莫非有人正在为他仇敌挖掘坟墓？
他忍不住问道：“你真懂得鸟语？”
云雀姑娘突然开始往前走，像是很生气，嘟着嘴道：“你也像别人样不相信？”
俞佩玉道：“……相信，但你又是怎学会鸟语？”
云雀姑娘嫣然笑，道：“不用学，瞧见她们之后就知道。”
在这瞬间，她迷惘眼睛里像是突然充满灵光，俞佩玉不知怎地，竟无法不相信她话，忽又问道：“她们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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