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灵风道:“既是如此,你为何还要留在这里?”
高老头道:“留在这里,虽不能揭破他秘密,但总可监视着他,使他再也不敢出去作案,自从到这里之后,江湖中无头罪案,果然绝迹。”
俞佩玉叹道:“前辈为阻止罪行发生,牺牲自己声名地位,投身为奴,当真是大仁大义,人所难及。”
高老头面上也不禁起黯然之色,这十余年来艰辛岁月,想来并不是容易度过,但是
姬灵风道:“什秘密?”
高老头道:“二十多年前,江湖中突然发生许多件震惊天下无头案,有大宗珍宝神秘地被劫,许多名人神秘地被杀,作案人武功高绝,手脚干净,当时武林中虽然动员数十高手,却也侦查不出他下落,只因谁也想不到这作案人,竟是终年足不出户,在那纸阁中忏情悔罪姬苦情。”
俞佩玉动容道:“早已想到他那样做法,必定是有阴谋。”
姬灵风大声道:“你说他是杀人强盗,绝不相信。”
高老头叹道:“非但你不信,当时若说出,普天之下,只怕没有几个人会相信,为揭破这秘密,只有投身到杀人庄来。”
迹脸。
俞佩玉、姬灵风不觉同时出声道:“高老头,是你!你怎会到这里来?”
高老头那苍老憔悴脸,在这神秘地道里闪动灯光下,竟也变得诡秘起来。
他瞧着姬灵风诡秘地笑,道:“不错,只会砍柴挑水高老头是不会到这里来,但你只知道是高老头,还知道是谁?”
姬灵风只觉他目光中突然有种前所未见锋芒,竟不由自主被他逼得后退步,颤声道:“你究竟是谁?”
姬灵风大声接口道:“你说他那时便已知道你是谁,那他为何还容你在杀人庄里留下来?他为何不杀你?”
高老头道:“他若不容留下来,岂非更显得自己心虚?他若杀,岂非更证实自己罪行?他思虑周密,从来不肯行险侥幸,自然不会做这种冒险事,所以他明知是来监视他,也只有装糊涂。”
他笑接道:“若非如此,杀人庄里又怎会随便就收留下个来历不明老头子。”
俞佩玉道:“你算定他明知你是来监视他,反而被逼得不得不收留你,这招虽然妙极,但他既已知道你身份,岂非时刻都要提防着你,又怎会在你面前泄露秘密?”
高老头叹道:“他眼便可瞧破别人身份,像他那样人,还有谁能揭破他秘密,到这里后,已知道那些无头之案是永远无法破。”
高老头缓缓自她面前走过,将手里灯放在床头小柜上,然后突然转身,目光灼灼地瞧着她,缓缓道:“就是使姬苦情寝不安枕,食不知味人,就是使姬苦情觉得已再也活不下去人……”
俞佩玉失声道:“姬苦情被逼得只有装作在那纸阁中苦行忏悔,被逼得只有诈死,莫非就是为怕你?”
高老头咯咯笑道:“你想不到吧,姬苦情平生最畏惧,竟是这个糟老头子。”
姬灵风吃惊道:“他难道早已知道你是谁?”
高老头冷笑道:“他自然早已知道,但是他却不敢揭破,只有装傻,只因他也知道早已发现他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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