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娘道:“这坟墓里既然已没有死人,已只不过是堆黄土而已,是?”
俞佩玉道:“嗯。”
银花娘笑道:“知道们俞公子决不肯挖坟,但刨土总没有关系吧。”
其实她根本用不着用话来套住俞佩玉,此时此刻俞佩玉,早已将什事都看开,又怎会把这种事放在心上?
黄土刨开,就露出具单薄棺木。
她娇笑着接道:“你说这法子妙不妙?这里都是些穷鬼,连盗坟挖墓小贼,都再也不会到这里,将珍宝藏在这里,除鬼外,还有谁找得到?”
郭翩仙微笑道:“帮你挖坟那两个人呢?”
银花娘笑道:“知道这又瞒不过你,他们帮这大忙,自然会好好酬谢他们,早就替他们准备着壶特别好酒,陪着他们喝下去。”
她叹口气,媚笑着道:“只可惜他们竟无福消受,酒还没有喝完,就醉不醒。”
这种毒辣卑鄙事,别人纵然有胆子做,也不会有胆子说,但她非但说得光明堂皇,还像是觉得很有趣。
咯笑道:“对,他们瞧见这样美丽可爱女孩子,非但要拉你跳舞,而且定舍不得放你走。”
钟静忍不住激灵灵打个寒噤,全身都偎入郭翩仙怀里,银花娘却已弯下腰,笑得喘不过气来。
郭翩仙微笑道:“你能想得出将珍宝藏在这种地方,倒也真难为你。”
银花娘眼波瞟着他,媚笑道:“做事,果然都瞒不过你,心意,也只有你知道,们两个难道真是同类人?”
俞佩玉叹口气,道:“但愿你们这类人,世上莫要太多才好。”
银花娘道:“对,就是这口棺材,在这上面也做记号,棺材里埋着,本是个少妇,听说是因为丈夫纳妾而气死。”
她忽然回头向钟静笑,道:“你说她醋劲是不是比你还大?”
钟静苍白着脸,咬着嘴唇不说话。
银花娘嘻嘻道:“听说个人死后,尸首纵然被别人抬走,但到晚上,鬼魂还是会回到原来棺材里睡觉,你们两人既然是同类,将这棺材
郭翩仙瞧俞佩玉眼,笑道:“那两人既然替你挖坟,自然也不会是什好东西,这种人多死几个也没关系,俞兄你说是?”
俞佩玉本来想说什,此刻却只不过又叹口气。
四个人在乱坟间东转西转,走盏茶工夫。
银花娘忽然停下脚步,道:“在这里,从东数过来,这里是第二十七个坟,坟头上这棵小树,还是亲手种上去。”
俞佩玉淡淡道:“你不必说,也相信你这种事是绝不会记错。”
银花娘娇笑道:“这类人绝不会多,有们两个已足够。”她眼波又瞟向郭翩仙,“你说是?”
郭翩仙才笑笑,钟静已跳起来,冷笑道:“你就算要勾引男人,也用不着在这种地方。”
银花娘大笑道:“你瞧,们醋坛子又打翻。”
俞佩玉皱眉道:“你难道真将那些珍宝藏在坟墓里?”
银花娘道:“不错,找两个吃饱饭没事做人,先陪他们喝顿酒,乘他们喝得醉醺醺时候,将他们带到这里,挖开座新坟,把棺材里死人抬出来,换上珍宝,再钉上钉子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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