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俞佩玉,这种荒唐离奇事,他见得太多,沉声道:“你埋藏珠宝时,当真没有人见到?”
银花娘虽已站起来,身子还是不停地在发抖,颤声道:“没……没有!”
俞佩玉皱眉道:“这就怪,若是如此,除非那两人死后复活,否则又怎会……”
话犹未,突听远处有人咯咯大笑道:“好酒,好酒再来壶吧。”
另人嗄声笑道:“此酒虽好,只可惜喝肚子有些发疼。”
打开,她绝不会找别人,定会找你,你还是走远些吧。”
钟静虽然拼命想壮起胆子,但脚步已不由自主地向后退,有风吹过,她只觉背后冷飕飕,冷汗已湿透重衣。
只听“吱”声,棺材盖被掀起来,本来想吓人银花娘,竟忽然放声惊呼起来。
嘶哑呼声,在静夜里听来有如鬼号。郭翩仙和俞佩玉面面相觑,竟也像是被骇得呆住。
棺材里哪有什珠宝,有只是具少妇尸体,她那张浮肿狰狞脸,茫然面对着银花娘,像是在说:“不但鬼魂回来,连尸体也回来。”
诡秘笑语声中,盏血红色灯笼,自那萤萤鬼火间飘飘摇摇地荡过来,走到近前,才看出后面有两条人影。
银花娘骇极大呼道:“就是这两人,就是这两人。”
风吹草动,鬼火满天飞舞。
银花娘骇极大呼道:“明明已将她尸身搬出来,明明是将珍宝埋在这里,现在……现在怎会……”她只觉两条腿发软,话未说完,已跤跌在地上。
凄凉月光下,死人手里竟似捏着张纸,郭翩仙折段树枝,“刷”地将纸挑起,上面竟写着:“活着时家已被个贱女人逼走,死后你还想来占家?”
简简单单两行字,歪歪斜斜字迹,满纸俱都是森森鬼气,郭翩仙只觉指尖发冷,竟再也拿不住。
他胆子再大,此刻也不禁觉得寒毛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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