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佩玉道:“姬苦情难道就是那‘东郭先生’?”
黑衣妇人道:“不是,姬苦情也只不过是‘东郭先生’手下个傀儡而已,无论武功、狡猾、凶狠,姬苦情都比不上东郭先生之万。”
俞佩玉忍不住道:“前辈你……”
黑衣妇人叹口气,道:“不瞒你说,就连也未必是那恶魔对手。”
俞佩玉道:
黑衣妇人居然也叹息声道:“东青你带她回山去,会叫俞公子去找她。”
海东青似乎又惊又喜,道:“你老人家难道想收个女弟子?”
黑衣妇人似也笑笑,悠然道:“她本就是个好孩子。”
天高气爽,艳阳高照,虽已秋深,却如春暖。
俞佩玉多日来第次感觉到阳光可爱。
俞佩玉望着黑衣妇人手,连心跳都几乎停止。
黑衣妇人手已落下来,却只是轻抚着朱泪儿头发,柔声道:“你也是个好孩子,但你若真喜欢他,就不能拖累他,就应该让他个人去好好做事。”
朱泪儿怔怔,忽然以手掩面,失声痛哭起来。
黑衣妇人道:“并不是要他抛下你,只不过要你们暂时分开些时候,你们反正都年轻,以后见面日子还多着哩。”
朱泪儿跺跺脚,嗄声道:“好,你不用说,走,个人走……”
头发,忍住眼泪,大声道:“你用不着为求情,不怕,她杀,也不怕,杀,也要和俞佩玉在起。”
她又拉起俞佩玉手,道:“你自己说,无论到哪里都带着,你……你难道又要反悔不成?”
俞佩玉沉默着,温柔地替她擦干眼泪,忽然转身面对黑衣妇人,道:“已答应过她,也答应过她三叔,绝不能抛下她。”
黑衣妇人冷冷道:“你若连这点儿女之情都抛不下,还能成什大事?”
俞佩玉字字道:“若连这件事都不能守信,又何以为人?”
现在,切事都有转机,朱泪儿也有希望,站在这温暖阳光下,他几乎忍不住要放声高歌起来。
唯遗憾是,他并没有找到郭翩仙和钟静,也没有找到姬灵风,想必是姬灵风也将他们带走。
他始终都无法猜到姬灵风为何要在姬苦情面前为他隐瞒,也猜不透她为何要悄悄将郭翩仙和钟静带走。
但比起那些愉快事来,这点遗憾又算得什?
只听黑衣妇人道:“杨子江虽是个不肖叛徒,但有些事他并没有说谎,那时海东青还在他旁边,他也不敢说谎。”
她以手掩面,痛哭着奔出去。
但俞佩玉已赶过去拉住她,道:“你……你要到哪里去?”
朱泪儿咬着嘴唇,跺脚道:“你也用不着管,自然有去地方。”
她虽然勉强忍耐着,但眼泪还是不停地落下。
天地虽大,却又有哪里是她去处?
黑衣妇人凝注着他,目光中似乎渐渐露出丝暖意,缓缓道:“好,很好,你是个好孩子……”
她飘飘掠到朱泪儿面前,缓缓抬起手。
俞佩玉和海东青呼吸都几乎停顿,因为他们都知道只要这只手落,朱泪儿头颅便要粉碎。
只听黑衣妇人道:“你舍不得离开他?”
朱泪儿咬着牙,瞪着她,道:“无论谁若要离开他,除非先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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