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柳伴伴阵悲从中来,泪珠儿成串地
姜断弦问:“那你意思呢?”
丁宁说:“既然比不比都是样,那们还比什呢?”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阵鼓乐之声,列人马,蜿蜒而来。
但见旌旗招展,铜鼓喧天,行列极其壮观。
丁宁站起来,拍拍身上灰尘,昂首大步地迎上去。
姜断弦松口气,说:“那你想跟比什?”
“们可以比试东西很多,”丁宁想想,“譬如们可以比谁坐得久,们可以比谁吃得多,们也可以比谁爬得更远。”
身旁柳伴伴不禁想笑,但还是忍住。
“如果你认为这些事情太俗,们还可以比别。们可以学学那些文人雅士比比围棋,你说怎样?”
姜断弦呆呆,说:“不会下棋。”
昔日恩怨、情感,到这生死决战时刻,都已变成过眼烟云,除这个字之外,他还能说什?
丁宁只是微笑着,动也不动。
姜断弦突然发觉丁宁赖以成名刀不见。他不禁奇怪地问:“你刀呢?”
丁宁说:“没有带刀。”
姜断弦说:“今天是们在刀下决胜负生死时刻,你为什不带刀?”
好像喝酒。”
“哦?”丁宁刚刚睁开眼,眉头就不禁皱,“好像是宿醉未醒。”
“谁说宿醉未醒?”姜断弦刹那间已来到近前。
他嘴巴虽然很硬,头却痛得厉害。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跟风眼喝得这样醉。
他看也没有看柳伴伴眼,经过姜断弦身边时,也只不过说两个字:“再见。”
姜断弦也转身大步走,但他脸上却不禁流露出抹微笑,种从来没有过温暖微笑。
只剩下柳伴伴依然愣愣地站在那里,直到丁府队列完全消失,她才跌坐在丁宁刚刚坐过蒲团上。
蒲团上余温犹在!
人却不见,而且走时候他竟连看也没有看她眼。
丁宁笑笑说:“也不会,不过们可以学,直到们都学得差不多时候,们再好好对局。”
姜断弦有些迟疑。
丁宁又说:“不过们从现在开始学棋,三五年之后或许已有小成,到时们再决胜负,但那又能证明什呢?纵然你胜,迟早你还是会败在别人手上,你说是不是?”
姜断弦又愣住。
丁宁又笑笑,说:“所以认为比跟不比结果都是样。”
丁宁说:“你两人,恩怨纠缠,就算与你在刀下分出生死胜负,又能证明什呢?纵然你胜,早晚有天你还是会败在别人手上,你说是不是?”
姜断弦愣住,他从未想到丁宁会说出这种话来。
丁宁又说:“所以今天不想跟你比刀。”
姜断弦不禁朝后缩步,他真怕丁宁跟风眼样,又要跟他比酒。
丁宁笑笑,说:“也不会跟你比酒,因为现在若跟你比酒,你绝对不是对手。”
莫非这是他跟丁宁决斗之前,对生命种告别?
他看看天色,大声说:“好像来迟。”
丁宁淡淡笑,说:“早也是来,迟也是来,早些何妨,迟些何妨?”
姜断弦微微愣下,说:“请。”
这时除这个字,他几乎已没有别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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