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个时辰车后,她腰也酸,背也疼,两条手臂几乎已麻木,拉缰手也已磨得几乎出血。
从杨凡手里接过这钱银子时候,她眼泪几乎又将流出来。
那倒并不是难受泪,而是欢喜泪。
她第次享受到从劳力获得代价欢愉!
杨凡瞧着她,眼睛里也发着光,微笑道:“现在你已有钱,可以去吃东西。”
田思思忍不住问道:“什法子?”
杨凡道:“你来替赶车,个时辰给你钱银子。”
田思思道:“钱银子?”
杨凡道:“钱银子你还嫌少,你若替别人赶车,最多只有五分。”
田思思道:“好,钱就钱,可是……可是……”
田思思道:“怎赚来?”
杨凡道:“赚钱法子有很多种,卖艺、教拳、保镖、护院、打猎、采药、当伙计、做生意,什事都干过。”
他笑笑,接道:“个人若想不挨饿,就得有自力更生本事,只要是正正当当地赚钱,无论干什都不丢人,却不知你会干什?”
田思思说不出话来。
她什都不会,她会事没有样是能赚钱。
田思思红着脸,咬着嘴唇,过很久才鼓足勇气,道:“你……你有钱没有?”
杨凡道:“有点,只不过有钱是,你又不是老婆,总不能要养你吧!”
田思思咬着牙道:“谁要你养?”
杨凡道:“你既不要养你,又没有钱,难道想路饿到江南?”
田思思怔半晌,讷讷道:“……可以想法子去赚钱。”
很。”
田思思道:“想找个地方停下来,……有点饿。”
杨凡道:“你想吃东西?”
田思思咽口口水,道:“吃不吃都无所谓……吃点也好。”
杨凡道:“既然无所谓,又何必吃呢?”
田思
杨凡道:“可是怎样?”
田思思红着脸,道:“从来没有赶过车。”
杨凡笑道:“那没关系,只要是人,就能赶车,个人若连马都指挥不,这人岂非是个驴子。”
田思思终于赚到她平生第次凭自己本事赚来钱。
这钱银子可真不是好赚。
杨凡悠然道:“有些人只会花钱,不会赚钱,这种人就算饿死,也没有人会可怜。”
田思思怒道:“谁要你可怜?”
杨凡道:“好,有骨气,但有骨气人挨起饿来也样难受,你能饿到几时呢?”
田思思咬着牙,几乎快哭出来。
杨凡道:“倒替你想出个赚钱法子。”
杨凡道:“那就好极,你想怎样去赚钱呢?”
田思思又怔住。
她这辈子从来也没有赚过文钱,真不知怎才能赚钱。
过半晌,她才试探着问道:“你钱是从哪里来?”
杨凡道:“当然是赚来。”
他叹口气,喃喃道:“到底是女人本事大,整天不吃饭都无所谓,若换,早就饿疯。”
田思思突然叫起来,道:“也饿疯。”
杨凡道:“那就吃吧,只不过吃东西要钱,你有钱没有?”
田思思道:“…………”
杨凡悠然道:“没有钱去吃东西,叫吃白食,吃白食人要挨板子;寸把厚板子打在屁股上,那滋味比饿还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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