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虽想将沈浪灌醉,但见到沈浪真醉,又不禁甚是着急,甚是关心,面俯身去扶沈浪,面应道:“他不是装醉,可是真醉,否则,那些村言粗语,他是万万不会说出口来。”
王怜花笑道:“不想竟有人先而倒,妙极妙极,且待自庆三杯。”仰首干三杯,三杯过后,他人突然不见。
原来他也已倒在桌下,再也无法站起。
熊猫儿哈哈大笑,推杯而起,笑声未,人已倒下。
欧阳喜大笑道:“好……好,武功虽各有高下,酒中却数称豪……”
朱七七听得熊猫儿吵着喝酒,便知道他必定是要将别人灌醉——沈浪若是醉,自然就无法在暗中追踪于他。
她暗暗好笑。冷眼旁观。
只见这四人果然俱是海量,片刻间便将四坛酒齐喝光,欧阳喜拍手呼唤,于是接着又来四坛。
等到这四坛喝光,再来四坛时,这四人神情可都已有些不对,说话也有些胡言乱语起来。
朱七七忽然觉得甚是有趣,也想瞧瞧这四人之间是谁最先醉倒,但心念转,突又觉得无趣。
王怜花笑道:“如此最好,人坛,谁也不吃亏。”
沈浪微微笑,道:“若是坛不醉,又当如何?”
王怜花道:“这四坛不醉,再来八坛。”
沈浪道:“若还不醉呢?”
王怜花笑道:“若还无人醉倒,就喝他个三天之酒,又有何妨?”
酒过三巡,熊猫儿突然道:“小弟突然想起个有趣问题。”
欧阳喜最沉不住气,道:“什问题?”
熊猫儿道:“你四人,若是真个拼起酒来,倒不知是谁最先倒下?”
欧阳喜道:“这……”
他转目瞧瞧沈浪,又瞧瞧王怜花。
手里拿着酒杯,踉跄走出门去。
过半晌,只听门外“哗啦”响,接着“扑咚”声,于是,便再也听不到欧阳喜声音。
她暗惊忖道:“这四人酒量俱都相差无几,熊猫儿若是还未将沈浪灌倒,自己便已先醉,这又当如何是好?”
话犹未,突见沈浪长身而起,高声道:“老熊老熊,酒量大如熊,喝完三坛就变虫。”
哈哈笑,身子突然软软地倒下,再也不会动。
熊猫儿大笑道:“倒个……”
王怜花眨眨眼睛,道:“他莫非是装醉?”
熊猫儿拍掌大笑道:“妙极妙极,但,还有……”
欧阳喜道:“还有什?”
熊猫儿道:“喝酒快慢,也大有学问……”
欧阳喜笑道:“你这猫儿能喝多快,咱们就能喝多快。”
熊猫儿大笑道:“好……”举起酒坛,仰起头,将坛中酒往自己口中直倒下去,口气竟喝下去几乎半坛。
沈浪不响,王怜花也不响。只要是能喝酒,只怕再也无人肯承认自己酒量不行,大家喝酒时自己会最先倒下。
欧阳喜哈哈笑,道:“这问题确有趣得很,但确不易寻着答案。”
熊猫儿笑道:“有何不易,只要欧阳兄舍得酒,咱们今日就可试个分晓。”
欧阳喜不等他话说完,便已拍掌笑道:“好……搬四坛酒来。”
顷刻间四坛酒便已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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