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道:“但若非老丈妙手调成,酒味又岂有如此奇妙?”
老人喟然叹道:“不瞒相公,老朽生之中,在这‘酒’上确花不少工夫,只是直到今日,才总算遇着相公个知音。”
熊猫儿在旁忍不住大声道:“这有什不起,将两种酒倒在起,连三岁小孩子都会倒,不想今日竟有人以此自夸。”
老人神色不变,更不瞧他眼,只是缓缓道:“有些无知小子
熊猫儿进又不是,退也不是,只有站在那里。
但见那老人又招手店伙,送上七只酒杯,整整齐齐放到沈浪面前,老人神情似是十分欢悦,含笑道:“相公既豪于酒,想必知酒。”
沈浪笑道:“世上难求知己,何妨杯中寻觅。”
老人抚掌道:“妙,妙极。”
取起第只酒樽,在沈浪面前第个杯中,浅浅斟半杯,淡青而微带苍白酒正与老人面色相似。
他竟已失去双腿。
空荡荡裤管,在衣衫掀起时,起阵飘动。
老人目光,冷冷瞧着熊猫儿,道:“这是什理由,只怕已无需老朽回答,足下也可瞧出。”
熊猫儿不觉有些歉然,讷讷道:“呃……这……”
老人道:“足下已满意?”
沈浪上楼,便已瞧见这独自品酒小老人,他早已对此人神情气度,觉得有些奇怪。
只因这老人看来虽平常,却又似乎带着种说不出神秘诡奇之意,他知道凡是这样人,都必定有种神秘来历。
此刻,他自然不肯放过可以接近这神秘人物机会,当下长身而起,抱拳含笑道:“既承错爱,敢不从命。”
那小老人竟仍端坐未动,只是微微笑道:“如此便请过来如何?”
沈浪道:“遵命。”
老人笑道:“足下既知酒,且请尽此杯。”
沈浪毫不迟疑,取杯饮而尽,笑道:“好酒。”
老人道:“这是什酒,足下可尝得出?”
沈浪微微笑道:“此酒柔中带刚,虽醇而烈,如初春之北风,严冬之斜阳,不知是否以酒中烈品大曲与竹叶青混合而成?”
老人拍掌笑道:“正是如此,相公果然知酒……竹叶青与大曲酒性虽截然不同,但以之掺和而饮,却饮来别有异味。”
熊猫儿道:“请恕在下……”
老人冷冷截口道:“足下若已满意,便请足下走远些,老朽并未相邀足下前来,足下若定要坐在这里,只怕也无甚趣味。”
熊猫儿僵在那里,呆半晌,突然大笑道:“不想竟会被人赶走,而且还发不得脾气,这倒是平生从来未遇过之事,但若不坐下,只是站在边,这又当如何?”
老人道:“足下若真个如此不知趣,也只有悉听尊便。”他再也不去瞧熊猫儿眼,目光回向沈浪时,面上又露出笑容,微微笑道:“请坐。”
沈浪抱拳笑道:“谢座。”
熊猫儿却忍不住低声骂道:“这老儿好大架子……沈兄,陪你去。”
两人前后走过去,那小老人目光却只瞧着沈浪个人,缓缓地道:“请恕老朽失礼,不能站起相迎……”
他笑容突然变得有些奇怪,缓缓接道:“只因老朽有个最好理由请公子原谅此点……”
熊猫儿忍不住道:“什理由?”
那老人且不作答,只是将衣衫下摆微微掀起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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