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枪筒子道:“好说好说,瓜田东边柳树底下还有二两银子。”
老洞狗子把眼瞪:“仙爷,可跟看瓜吴老六不样,仨瓜俩枣儿打发不,你也不用急于告诉哪儿有银子,眼下只要你句话,你得保世富贵,否则天打雷劈!”
书中代言,狐仙最怕天打雷劈,不知道老洞狗子从哪儿打听来,逼这个小老头儿立下此等毒誓。小老头儿无奈,不答应也得挨枪,只好答应老洞狗子要求,指点他挖满满斗银元宝,又告诉他再有用钱时候,上山顶破庙连喊三声“帽儿仙”,便会显身相见。
转天早,老洞狗子背上斗银锭子走,吴老六迷迷糊糊直睡到日上三竿,对昨夜事情全然不知,不过从此之后再没见过那个小老头儿。咱再说老洞狗子,下子发财,白花花足两纹银,数数足有二十个,以往打猎看套子,吃再大苦、受再大累,也只勉强过活。如今有钱,敞开可劲儿造吧,没过多久,斗银子全造没,跑到破庙连喊三声“帽儿仙”,小老头儿出来又指点他挖斗银子,还是二十锭足两纹银。这次花得更快,怎呢?以前没花过钱,给他钱都不知道怎花,到饭馆子里点两份焖饼,吃份看份,以为这就叫有钱人。别不好学,花钱可是无师自通,所以越到后来花得越快,觉得次斗银子根本不够用,来到破庙找这个小老头儿,开口先要五百斗窖银。小老头儿求告道:“您饶吧,上哪儿给您找五百斗窖银去?”老洞狗子说:“你别来这套,说好保世富贵,否则要遭天打雷劈,你实话告诉,之前银子是怎变来?”小老头儿说:“实不相瞒,银子都是前人埋在地下,只是看得见而已,这周周围围没有那多银子,在这山上住,又不敢去别地方,当真找不出那多银子给你。”老洞狗子又问小老头儿,如何看得出地下有银子?得知小老头儿这眼珠子是个宝,能够洞悉地下金银,就逼迫小老头儿换给他只眼珠子。小老头儿想半天说:“也行,可是你得把誓破,今后咱两不相欠。”老洞狗子想,狐仙不敢出山,却哪儿都能去,得这个眼珠子,金山银山唾手可得,这可不亏。于是双方击掌为誓,小老头儿抬手把自己眼珠子抠出来只,带血递过去。老洞狗子为发财,咬牙也抠下只眼珠子,却见黄烟道,小老头儿踪迹全无,这才知道上当,对方那是障眼法,他可是真抠出来个眼珠子,再也塞不回去,从此变成独眼龙,由于丢是右眼,猎都没法打,只得到长白山看套子为生。
二鼻子说老洞狗子只有只眼,关于他那只眼是怎丢,在长白山有很多说法,这也是其中之。常言道“麻面无须不可交,矬人肚子三把刀,最毒毒不过只眼,只眼还坏不过水蛇腰”。不可否认这句话过于偏颇,但在旧社会有定道理,放下那几路人不提,单说这只眼,有几个是善男信女?真是安分守己之辈也不会变成只眼。反正老洞狗子个老光棍儿,积年累月在山上看套子,性格十分孤僻,很少跟外人往来,咱也没必要去招惹他。
张保庆怕二鼻子发觉他心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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