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过得如何呢?
几乎可说,
无所有。
有种想哭冲动,
但是,
然后,
军人年级。
暂时,
“诗”,
在脑海里,
以前三田还来家时,也曾给看过他两三篇作品,但都觉得不怎样。户石也曾非常感动地说:
“三田这次诗是杰作哟!请务必好好读读。”
兴奋得犹如自己写出杰作,但不觉得有多好。当然绝非低俗诗,也丝毫没有下流氛围。不过,就是不满意。
当时没有夸赞他。
但是,也许是不懂诗吧。听到山岸先生评为“很不错”,很想读读三田后来写诗。或许他在山岸先生指导下,写得很好。
为三田是这样正经八百人,实在拿他没辙。他说话每句都很对,搞得都不知道怎办才好。”
将近六尺男子汉,说得都快哭出来。有个坏毛病,无论理由为何,都会站在弱势那边。因此有天,对三田说:
“虽然人必须正经才行,但嬉皮笑脸人不见得不正经。”敏感三田,似乎立刻洞悉切。之后就很少来找。后来他身体不好住院,再三接到他这样明信片:
“很痛苦。请给些激励话。”
可是这个人个性,碰到直接向要“激励话”,总害羞得不知该说什,那时也无法回以任何“金玉名言”,只能写些稍微温暖话。
动弹不得。
东京天空好吗?
这是四封信里第封。此时,三田好像还在新训中心受训。这是封青涩彷徨,犹如在撒娇信。率直无比柔软心情过于外显,看得心惊胆跳。他不是山岸先生打包票“最好”人吗?但有些不满,总觉得应该可以更好。与年少朋友交往时,不会顾虑他们年龄。因为年少,所以要体谅、多加疼爱,这做不来。没有余裕疼爱他们。希望能不分年少年长,尊敬每个朋友。希望以尊敬之念交往。所以面对年少友人,也会毫不留情地说出不满。或许是粗野乡下人肚量狭窄吧。无法欣赏三田这种稚嫩信。过阵子,又来封信。这封也是从新训中心寄来。
拜启。
久疏问候。
但还来不及看到三田新作,他便在大学毕业立刻出征。
现在手边有四封三田出征后写来信。应该还有两三封才对,但没有保存别人信件习惯,可以在抽屉里找到这四封,都觉得不可思议。其他两三封可能永远不见,只能死心。
太宰先生,您好吗?
什都想不起来。
无心地漂流,
三田康复出院后,到他租屋处附近山岸先生(4)家,积极学作诗。山岸先生是们前辈,也是笃实文学家,他不仅指导三田,还以诚意指导其他四五位学生学习作诗与写小说。在山岸先生教导下,已有两三位年轻诗人出版杰出诗集,受到社会有识之士推崇。
“三田情况如何?”那时,曾问过山岸先生。
山岸先生思索片刻,如此回答:
“很不错,或许是最好。”
尴尬震惊,霎时面红耳赤。真是有眼不识三田才华。因为是个俗人,不懂诗世界吧。三田离开去山岸先生那边,对他也许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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