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不起。”
“没必要。”莫特说。他看
看加油平台，看到加油工已经加完油，正在清洗别克
挡风玻璃，他没想过这辈子能再看到这个场面。
“亲自处理这家伙……你真确定你想这
做？”
“对，
想是。”
他犹豫
下，突然明白格雷格想
“听起来像是这附近农民常见长相。”格雷格疑惑地说。
“好吧，还有几件事可能会帮助你认出他。”莫特说，“首先，他是南方人……他口音很明显。他戴着顶黑色大礼帽，想是毡帽吧，帽子顶是圆。它看起来像阿米什人戴那种帽子。他开着辆蓝色福特旅行车，六十年代早期或中期型号。密西西比州车牌。”
“好……好。问问周围人。如果他在这带，肯定有人知道他在哪儿。外州车牌在每年这个时候都很显眼。”
“知道。”他脑海里突然闪过另件事，“你可以先问问汤姆·格林利夫。昨天，在家以北约半英里湖滨大道，跟这个舒特说过话，那时候碰到过汤姆。他走过时向们挥挥手，们也向他挥挥手。汤姆定被狠狠地瞪眼。”
“好吧。如果在十点左右顺便去喝杯咖啡，可能会在鲍伊商店看到他。”
嗯，你说有点道理。”格雷格同意道，“戴夫七十岁以后就反应慢。能为你做些什，莫特？”
“首先，想知道这个人住在哪儿。”
“他叫什名字？”
“不知道。他给看故事上署名是约翰·舒特，但后来他又耍个小聪明，告诉说这可能是假名。想是，听起来像个假名。不管怎样，如果他住在当地汽车旅馆，怀疑他不会用这个名字登记。”
“他长得什样？”
“他也去过那儿。”莫特说，“知道，因为他提到平装书架，种老式书架。”
“如果找到他，要怎样？”
“不怎样。”莫特说，“什也不要做。今晚给你打电话。明天晚上应该回到湖边房子。不知道除在灰烬中翻找，在德瑞还能做些什。”
“艾米怎样？”
“她有个男朋友。”莫特说，努力让自己听起来不那僵硬，可能听起来还是差不多，“猜艾米接下来要做什，他们两个得好好想想。”
“他大约六英尺高，四十多岁。他有张饱经风霜脸，眼睛周围有太阳晒出皱纹，还有脸上纹路从嘴角往下延伸，好像框住整个下巴。”
就在他说话时候，“约翰·舒特”脸越来越清晰地浮现在他意识里，就像幽灵脸扭曲地游向灵媒水晶球表面。莫特感到手背鸡皮疙瘩窜出来，身体有点微微颤抖。他脑子里有个声音直在嘀咕，说他如果不是在犯错误，就是在故意误导格雷格。舒特很危险，没错。他不需要看那人做什就能明白这点。昨天下午他已经在舒特眼睛里看到这个人危险面。那他为什还要扮演义警，想自己去解决问题？
因为，另个更低沉声音用带着危险而坚定语气回答。只是因为，仅此而已。
脑中声音又担心地说：你是想伤害他吗？这就是原因吗？你想伤害他吗？
但是那深沉声音没有回答。它已经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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