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宇晟拿起易拉罐与她碰碰,两个人喝大口。舒琴说:“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你那个前女友,到底是怎回事?得弄清楚,才决定蹚不蹚你这趟浑水。”
“她嫁人,生孩子。”
“就这事让你绝望?”
聂宇晟沉默不语,舒琴说:“看你就是太傻太单纯,那前男友去年就结婚,你看怎处理?给他发封电邮,祝他新婚愉快,还给他寄礼物。痛啊,当然痛啊,痛死自己也忍着,人家有什义务等你辈子?你愿意等是因为你傻,你愿意等人家还不愿意让你等呢!”
“跟她曾经……也有过个孩子……”
们家也分块,在水里泡过,怕坏,当天晚上就烧吃。那个牛肉香,这是这辈子第次吃牛肉,从此就觉得,牛肉是世上最好吃东西。”
聂宇晟有点诧异,他只知道父亲出身农村,小时候受过很多苦,却从来没听他描述过。父亲常常乐意讲,是他自己从倒腾贩卖矿泉水起家,到后来做投资,做实业,做地产,在香港上市,成就今日商业帝国。
接晚班医生来,特意到病房来打招呼。聂宇晟走出去跟他说话,聂东远却突然问舒琴:“那小子向你求婚啦?”
舒琴吓跳,赶紧说:“没有。”
“没有就好,真怕他因为病,就随便找个女人结婚。”聂东远说,“哪怕他向你求婚呢,你也别答应他,他那个弯还没转过来呢,该忘记人不忘记,哪怕再交往个天仙,也白忙活。”
舒琴诧异地看着聂藏书网宇晟,明明没有喝两口酒,可是他连眼圈都红,声音也哑。
“四十八天,很小胚胎,B超都不见得能看见,打掉。”
舒琴没有说话,她只是默默倾听。
“她去做人流时候,什都不知道,还在替她申请美国学校,还想既然父
舒琴有些尴尬地笑笑,聂东远说:“给他个机会吧,不容易,七八年,他第次带姑娘回来让看。他这个人其实心眼挺实,能走出这步,有他自己诚意在里头,你也不能要求他步到位,把过去忘得干干净净。”
“他没有要求来看您,是自己来。”
“还不都样,他要不告诉你病,你怎会知道?”聂东远说,“他选择第时间告诉你,起码,是拿你当亲人,当最好最好朋友。”他叹口气,“这个儿子,连朋友都少,很长段时间,都担心他是不是抑郁症。你很好,在他最困难时候在他身边,很感谢你,如果你愿意,给他个机会吧。他把自己困得太久,困得太苦,太需要个新开始。”
夜里十点钟,病房要熄灯,舒琴才和聂宇晟离开医院,聂东远需要良好睡眠,以应付第二天治疗。在回家路上,她让聂宇晟停车,自己到路边便利店买打啤酒。心烦时候,郁闷时候,他们常常这样买打啤酒,在他家里吃火锅。两个人从美国回来之后,都觉得最好吃菜还是中国菜,而最简单中国菜,就是火锅。烧个汤底,什东西放进去涮涮就行。舒琴工作忙,下班之后也累,做个火锅省心省力。
把火锅烧上,等汤底开锅时候,舒琴先打开两罐啤酒,说:“来,今天晚上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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