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去就捂着他嘴:“声点!”恰巧这时候永娘大约是知道李承鄞来,所以不放心怕们又吵起来,于是亲自进殿内来,结果她头探,就看到像只八脚螃蟹扒在李承鄞身上,不仅衣衫不整,还紧紧捂着他嘴,李承鄞因为把从床上拎起来,所以两只手还提着腰呢……简直像只猴子正爬在树上,总之们俩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要多可疑有多可疑……她瞧见们这情形,吓得头缩就不见。
觉得很气愤,上次是阿渡,这次是永娘,为啥她们总能挑这种时候撞进来。
李承鄞却很起劲似:“快起来,连衣服都命人准备好。过完上元节,可没这样好机会。”还以为他和赵良娣和好以后,就把这事忘到九霄云外去,没想到他还能记着。
他果然准备大包新衣,从来没见李承鄞穿平民衣服,只觉得说不出来别扭。不过也不算难看,就是太不像他平常样子。“要不要贴上假胡子?”他兴冲冲地将包裹里假胡子翻出来给看,“这样绝没人能认得出咱们。”“要不要带上夜行衣?”他兴冲冲地将包裹里夜行衣翻出来给看,“这样飞檐走壁也绝没有问题。”“要不要带上蒙汗药?”他兴冲冲地将包裹里蒙汗药翻出来给看,”这样麻翻十个八个绝没有问题。”……实在是受不,殿下,您是去逛窑子,不是去杀人放火抢劫粮行票号……忍无可忍:“带够钱就成。”不用说,李承鄞那是真有钱,真大方,说带够钱,他就从包袱底下翻出堆马蹄金,啧啧,简直可以买下整座鸣玉坊。
换上男装后李承鄞就直笑,直到恶狠狠地威胁不带他去,他才好容易忍住没笑。
正要唤阿渡与们块儿,李承鄞死活不肯带她。说:“阿渡不在身边,会不习惯。”李承鄞板着脸孔说道:“有在你身边就够。”“可是万……”“你不相信可以保护你?”叹口气,上次是谁被刺客捅刀,被捅得死去活来差点儿就活不过来啊……不过想起刺客那剑就有点儿内疚,于是就没再坚持,而是悄悄对阿渡打个手势。阿渡懂得意思,她会在暗中跟随们。
于是,和李承鄞起,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东宫。永娘肯定还以为和李承鄞在内殿,也没有其他人发现们行踪。还是挺快活,因为最喜欢溜出宫去玩儿,哪怕今日多个李承鄞,还是觉得很快活。
欢溜出宫去玩儿,哪怕今日多个李承鄞,还是觉得很快活。
出东宫,才发现在下雨。丝丝寒雨打在脸上,冰冷沁骨,不由得担心起来,如果雨下大,明天赏灯定减不少趣味。前年也是下大雨,虽然街坊间都搭竹棚,仍然挂上灯,可是哪有皓月当空、花灯如海来得有趣。
青石板驰道很快被雨润湿,马蹄踏上去发出清脆响声。街两旁柳树叶子早落尽,疏疏枝条像是蓬乱发,掩映着两旁铺子,铺中正点起晕黄灯火,不远处长街亦挂起盏盏彩灯。明天就是上元,酒楼茶肆里人满为患,街上车子像流水样来来往往。上京就是这般繁华,尤其是节日之前上京,繁华中隐隐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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