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桓城第次听到这个词,困惑地拧起眉头。
“嗯,笋季。”晏琛细细阐释给他听,“花有花期,笋有笋季,竹子虽然好养活,却也不是年四季都能繁衍。像这样青竹,只有过秋末霜降,外头枯草上结出盐粒似层白霜来,才算到生笋时候。笋季不长,等早春积雪融尽,下子就过去。你
陆桓城小心地扶着他,用池水浸润巾帕,绞干抖开,为他拭净股间粘腻浊液。突然间动作停住,陆桓城似是想起什,手掌摸上那片平坦小腹,担忧地看向晏琛:“阿琛,你这儿……会不会已经有孩子?”
他眼眸清亮,而神情凝重。
晏琛时半会儿拿捏不准他意图,犹豫着问:“你……想要吗?”
“想,但不是现在。”
陆桓城干脆地回答,随手弃下巾帕,捞起氅子把人裹个密不透风:“你才刚回来,还远远不到怀孕时机。灵息没固住,魂魄也太虚弱,要是肚子里再多个小折腾你十个月,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乱子。”
曦光微明,薄雾在林间缭绕,淡去叶片堆叠翠碧色泽。
墙底蔓开大片湿软青苔,耳畔渐起零落啁啾,清泉从院墙那头引流而来,叮咚,叮咚,清凌凌落入小池……晨曦如梦,而竹篁幽深处,他们正享受着云雨之欢。
晏琛平生最大胆梦,也不敢妄想有这样幕。
玉足悬空,胡乱地踩着株青竹,竹壁冰凉而光滑。随着陆桓城次次挺入他身体,头顶枝叶也在沙沙作响,竹竿晃动,落下许多细碎长叶子,覆盖身旁泥土。
陆宅竹林并不算大,隔着数十竿直立青竹,晏琛依稀是能看见西窗,甚至还能隐约看见床边飞扬纱帐。笋儿若醒,趴在窗口朝外望望,就能瞧见两位爹爹放浪缠绵模样。
偏偏眼下景况极其糟糕,晏琛每隔几日便需渡次精,如此频密,就算今天侥幸避过,再有三五次迟早也会怀上。
说实话,陆桓城根本不在乎此生能有几个孩子,他在乎仅仅是晏琛个人。他膝下有陆霖个孩子便已足够,实在不愿冒着再次失去竹子风险种出片笋来。莫说难产血崩这些,甚至连呕吐、腰酸、腹痛苦楚,他都舍不得害晏琛再受次。
陆桓城思虑片刻,道:“让药铺送些避孕药材过来,你先养好身体,明年咱们再要孩子,可好?”
晏琛浅浅地笑笑,心底像有汪暖流在缓慢涌动。他抬头看着陆桓城,温声道:“桓城,不会怀孕,今年笋季……已经结束两个月。”
“笋季?”
他们……是在瞒着孩子偷欢。
这个事实给晏琛极大刺激,他变得格外敏感,也极易动情。肠壁酸胀强烈,痉挛般地向内绞缩,呼吸阵比阵凌乱,身体须臾就溶成滩水,打湿眼眶和唇角。
他伏在陆桓城肩头,因为这难以承受舒爽而哭出来。
到后来,晏琛眼前片漆黑,竟什也看不见、什也听不见,只剩下陆桓城赐予他、无比纯粹而鲜明快感。小腹剧烈酸楚,腿根疯狂颤抖,股间被摩擦千百次甬道烫得快要失去知觉,烫得把冬雪融作春水,沿着腿根*靡地往下淌。
待到第二次射完,晏琛连站也快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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